【時事想想】如果有九點二趴的李登輝

周五(11月16日),國安密帳案一審獲判無罪的前總統李登輝,在傍晚的記者會上對媒體侃侃而談。絲毫不令人驚訝的,國內外媒體以幾乎已成制式化的標準處理程序,以最高規格等級處理這一則新聞。

我常想,究竟是為什麼,讓李登輝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受到這麼高規格的矚目。純粹因為他是前總統?因為他是台灣第一個民選總統,也是民主先生?還是因為他天生有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答案是什麼,並不確定,有部份原因可能是,即使市面上有關李登輝的著作汗牛充棟,但一般人能夠了解的李登輝並非百分之百,有一部分的李登輝仍是謎;對媒體而言,有關於他自己和執政時期的歷史,都還有許多需要被解釋的地方。

唯一可以確認的是,只要和現任總統馬英九比較,一個明確的影像就逐漸浮現。

【想想看電影】我的意外爸爸、無人知曉

連續看了兩部有關小孩子的電影,皆為日籍導演是枝裕和執導。小孩就是小孩,是枝裕和讓他們在最低壓力下演出小孩的本色,釋放出人的情感,留給我極深的印象。

榮獲2013坎城影展評審團獎,由是枝裕和執導的《我的意外爸爸》,10月25日開始在台灣上映,我是偶然在當天下午看到這部片子,這個偶然開啟我另一扇窗。

是枝裕和電影裡的小孩,就連出現不到一分鐘的小少年,都眉目清楚地讓人對他的氣質留下印象。比如影片中護士的兒子,勇敢出來保護他的母親,簡短的一句話 :「她是我媽媽,怎會跟我沒關係!」那堅定的少年神情就定格在我腦海。

這讓我想到哈洛‧卜倫論莎士比亞天才裡的一段話。他說,莎翁創造的人世,簡直與我們所居住的世界沒有兩樣,其中的男人、女人、孩童,逼真到不可思議的地步。其筆下活靈活現的人物有數百個,《自作自受》裡巴那丁這個角色,僅說了五次話,不過七個句子,卻讓人難忘。

我有一個gay朋友

自念了研究所以來,我常常跟別人提到他。

我有一個gay朋友,他是熊,年少就體悟到自己並非異性戀,於是征戰沙場無數,喜愛聰明或者瘦小黝黑皮膚的男性。他很聰明,喜歡使用艱澀的詞彙,對世俗的事物總是帶點憤慨。而我所有對同志的理解,都由他開始。對同志的誤解,在認識他後改變。

他是轉學生,剛進入班上也跟一群gay混在一起。那時候我很不習慣他們的風格,課堂報告以lesbian為題,播放一張張禁忌又肉慾的圖片。或者他們總是有意無意嘲諷異男,異性戀頓時成為「反常」。每每望著他們,我所認知的兩性關係跟男女關係,或者是家庭關係,似乎都開始崩解。

【時事想想】這時更要做外交:台灣面對斷交的應有體悟

以色列人在埃及作了奴隸四百三十年,總算有機會可以逃離法老的魔爪獨立建國。但是在建國的過程中,以色列人數度軟弱,受不了苦,甚至還對摩西說出:「難道在埃及沒有墳地,你把我們帶來死在曠野嗎?你為什麼這樣待我們,將我們從埃及領出來呢?我們在埃及豈沒有對你說過,不要攪擾我們,容我們服事埃及人嗎?因為服事埃及人比死在曠野還好」這種沒有志氣的話。即使已經逃離法老的魔爪,以色列人卻因為信念不堅因而在曠野中流浪了四十年,直到約書亞掌權後總算走到應許之地,這期間的以色列當然是一個邦交國也沒有。

【時事想想】外交休兵踢鐵板

台北時間十五日清晨,非洲甘比亞總統府發表聲明,指出為了「國家戰略利益」,斷絕與中華民國的外交關係。此事是否因中國施壓力引起,仍不得而知,但北京對非影響力日增,是不爭的事實。稍早,也傳出中國打算在台灣另一非洲友邦、聖多美普林西比設置貿易辦事處。台灣對外關係危機四伏,對馬政府引以為傲的外交休兵路線,無異當頭棒喝。

【週五想想】我看台語片:台灣次文化「台客」風(中)

上文提到兩篇「台灣文化宣言」,以及一篇評論。

《抓狂歌》的「新台語歌」宣言,和過去的「閨秀之氣和江湖酒色」台語歌劃清界線,誓言負起「反映時代、記錄人心」的任務。

然後伍佰的「台客」宣言,也來告別過去,宣示不再向新台語歌「致敬」,台客是「現在進行式」,是「當下一種自信的表現」,也是「未來的」。

最後是馬世芳的蓋棺論定,如今新台語歌只是學生論文裡的名詞,殘存於新生代作品裡的「遙遠的召喚」,已是「歷史陳跡」。

馬評曰,「台語搖滾」或新台語歌融入市場後,成了消費選項,而不再是音樂人「自我標榜的徽章」。

【鄉巴佬異藝錄】女 vs.父:從音樂到政治 張懸台獨宣言(中)

張懸衷心感激地說她爸爸焦仁和是守護在她的後面的背後靈。張懸不肯唸完高中就放棄學校去搞音樂,20歲簽下合約錄了專輯,公司卻不肯發行,直到2006年,5年之間只能浪跡臺北各小Live House,要怎樣能幫她度過這些慘淡歲月也真為難了她的背後靈。

這一位背後靈曾經對他另一個和張懸同樣令他頭痛的子女説:「你學音樂,我就要去地下道探望你了,看你表演什麼樂器。」我們不知道這様的一位背後靈有沒有跟在她後面到一家家Live House去呵護她,但沒有這位背後靈我們實在無法想像她怎樣可以走過那些「絕望」的漫漫歲月。

聽說幸運的時候背後靈也是指導靈。可以指導她跟著自己的方向而步步正確,步步順遂。

那麼焦仁和也是她的指導靈嗎?中國亢奮的鄉民說:

「張懸是為了跟她爹對著干?她爹一直熱衷於祖國統一。」

我們並不知道她們父女倆是不是在國家認同上真的對立起來,但成群結隊批她的中國郷民很篤定地認為是,認為她完全不受焦仁和的指導以致於離經叛道。

新移民在德國:你的故事,還是我的?

紀念館,書籍,展覽 - 猶太人大屠殺是全德國人必須承擔的共同記憶。但對於德國的外來移民來說,這又具有哪些不同的意義?

德國一向被認為是「歷史轉型正義」的典範。因逝者已矣,歷史的見證者不再。評論家爭論不休著:似乎整個國家都已被塑造成一座紀念塔了; 我們是否只存在一種方式來記憶這段慘痛的歷史?亦或者我們可以用靈活的方式來適應這個不停轉變的社會呢?

德國已經是一個移民國家 。在這裡,約有1600萬移民,來自不同的背景文化 - 從土耳其第一代移工到最新的俄羅斯移民,也有不乏年輕的歐洲人在金融危機期間移居到德國。猶太人大屠殺的記憶在他們的生命裡又是扮演著什麼角色?他們把它也視為自己歷史記憶的一部分,抑或為在德國生活融合過程的缺口?”。

《德國之聲》對此採訪了數位德國的外來移民者,以下是他們的訪談內容:

◎Stella,學生,12歲

【中東想想】當台灣國旗和以色列相互邂逅

第一次,在伊斯坦堡的機場轉機排隊時,身旁一位來自賽普勒斯的大媽好奇地問我:「Are you Chinese?」我馬上回答:「No, I am Taiwanese」。排在我前面兩位的男性旅客,就來自中國大陸。他們也只是笑笑,沒有啥太大反應(算我好運嗎?)。而這位大媽,則用「Oh(拉8度音)~~Taiwan~~」的表情回答我。



第二次,漫步在特拉維夫的街上,「掛」在路邊的兩個20多歲年輕人突然對著我喊:「ko-ni-chi-wa」(日文的「你好」)。我馬上回答:「No, I am Taiwanese」。「Oh(拉8度音)~~Taiwan~~」又一次外國人的標準反應,多數以色列人不知台灣在哪,但他們都聽過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