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假期因為聽了呂紹嘉指揮國家交響樂團的「威爾第之夜」音樂會,遂有機會對自己的生活與歷史作一番反省。很多人喜歡講「藝術歸藝術、政治歸政治」,在我看來是一種逃避的想法。對美的審視標準必有其時代背景,若音樂僅就樂理結構去討論,而忽略其時代意義,那就會如同太空漫步般無處施力。所以當年讀到金耀基在《海德堡語絲》的序言時深有所感。他說:「有歷史的通道,就不會飄浮;有時代的氣息,則知道你站在哪裡了。」
義大利音樂家威爾第(Giuseppe Fortunino Francesco Verdi, 1813-1901)的歌劇「阿伊達」(Aida)是我接觸古典音樂的濫觴。那時還在讀國小四年級,本來是為了穿上當年覺得帥氣,現在看起來卻很像SiSoMi的制服而加入鼓隊,但鼓隊忽然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而解散,於是就被陰錯陽差的整併進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