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論劍】給可憐的馬總統一點掌聲吧--兼評民共平台(下)

給可憐的馬總統一點掌聲吧。

曾刊出傳誦一時的文章〈馬英九:笨拙的總統〉的英國〈經濟學人〉雜誌,前幾天網站又登了一篇題目看來像很不懷好意的文章〈宴會中最心不在焉的賓客〉說馬英九可能是台灣歷來最不受歡迎的民選總統之一,但是先不要笑,這篇文章其實不是要進一步奚落馬總統,而是為他抱不平,嘆息他外交做得好卻沒得到掌聲。

【週二想想】期待更營養雞排

繼「跟陳為廷有私交」後,圍著「官逼民反」的浴巾,雞排妹再度成功突破馬王鬥與監聽案的夾殺,在政治新聞的版面上佔有一席之地。照片瘋傳之餘,即使是贊成這些立場的朋友,也有各式各樣的雜音,這讓我不禁手癢(但不是「可惡想__」),也想來對雞排妹閒嗑牙幾句。

演藝人員是否可以做政治表態?這個問題其實沒有什麼好問的,他們當然也是公民,跟其他的「自主公民」一樣,有著憲法所保障的言論自由,沒什麼理由特別要求他們封上自己的嘴。

那麼,對於政治,他們應該擁有比一般人更大的發言權力嗎?不幸的是,這個問題固然該問,但是問了以後意義也不太大。一個演藝人員只要稍稍具有知名度、被關注度,他的發言權力自然而然就比一般人大,在應然的問題獲得解答以前,實然的問題答案就已經註定。

對大眾來說,演藝人員獲取社會地位、建構發言權力的方式,是來自於「表演」,做演藝人員,理所當然地想要「更紅」,並且這也是他們整個職業所賴以存在的根本道理,是這行當的本質,在演藝事業裡爭取更紅,不會有任何倫理上的衝突;但是如果政治行動者堂而皇之地「想紅」,就顯得膚淺甚至討人厭。

「她就是想紅嘛!」這是對雞排妹常見的批評,然而仔細來看,這樣的批評是經不起檢驗的。我們要問:「想紅」其實又怎樣呢?

【週一想想】數字台灣:台灣人民的投票行為

九月政爭已然歷經一個月,雖然這一場戲是國民黨內鬥,但朝野爾虞我詐,倒閣、解散國會各有算計。各政黨沒人有把握在倒閣解散國會後的改選中取得利益,於是,朝野繼續喊話,但無人實際行動。

沒有實際行動,充其量也只是因為台灣選舉變數太多,不同層級的選舉,牽涉著不同的影響因素。當馬英九的滿意度來到了歷史低點的9.2%,但也不代表著有90.8%的選民支持民進黨。因此,在馬英九陣營的政治巨頭不得民心之際,民進黨也沒有因此得利。「台灣指標民調」在2013年9月30日公布民調,雖然民眾對國民黨的好感度,較前一個月下降了0.7%來到了22.4%,但民進黨的好感度也不升反降0.1%,來到了31.2%。這說明了,倒閣、解散國會後的立委重選,朝野均沒有把握取得利基。

創業台灣:二闖彼岸的糖果屋

台灣過去近二十年的產業變化相信大家有目共睹,西進中國絕對是台灣產業發展最重要的一環。

在2013的今天,我們已目睹中國政府如何與企業聯手鯨吞台灣企業集團。近年來為了收回過去的土地優惠,強拆台商廠房已早已不是新聞。再加上中國對於資金外流的嚴密控管,台商可以說是深困糖果屋,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過去各種代工產業去而不回,台灣青壯人口對產業的憧憬通通得寄望於創業。有了前車之鑑,我們以為大家都看穿了糖果屋的暗局,而有所警惕。然而觀察過去幾年台灣新創公司的整體走向,幾乎都是將中國的「一億中產階級」當作長期發展目標,已西進的EZTALE便是一例。

為什麼台商在中國吃過大虧後,台灣青年仍執意再闖中國市場?

音樂革命家:何塞・愛博魯 (下)

南美洲最知名的二位革命家

和切・格瓦拉(Che Guevara)齊名,被喻為南美洲最知名的革命家:何塞・愛博魯(Jose Antonio Abreu),是如何用音樂改變人生的呢?

他曾透過TED講座,在超過全球五十萬網路聼眾面前,講述下面一段精彩的結論:

「El Sistema發揮的影響力主要在三個基礎層面:

第三種部落想像─如何切實看待原住民的社會處境(三之三)

無論是「沒有想像」、「汙名化/浪漫化想像」,都無法開展原漢間真實的理解,也無法讓原漢關係的發展有所推進,更無助於促進台灣島內的族群正義。面對當代原住民和部落的社會處境,我們該採取什麼樣的立場、觀點跟態度?我認為,我們必須要有「第三種部落想像」,也就是切實面對原住民的社會處境,積極探求原漢間生活細節的連結,並留心原住民在怎樣的情境下詮釋自己的生活。

切實面對的條件之一,是積極探究原住民與漢人之間,在生活細節上的連結。我們之所以對原住民或部落「沒有想像」,是因為我們放棄在生活細節上的探索,進而得到一幅「原住民的生活跟我沒有關係」的圖象。前面我特別提到,尤其是「中產階級」的漢人,面對原住民腦中是一片空白,因為大部分的原住民在都市化遷移的過程中,進入到都市的製造和營建業,與漢人的勞動階層有密切的接觸。

雖然互動不見得會帶來正面的效果,有時還會加深誤解跟歧見,但至少是認識彼此生命圖像的開始。事實上,近年來台灣在「經濟開發優先」的發展思維下,無論是漢人的農村良田,還是原住民部落的傳統領域,都飽受政府跟財團聯手的摧殘,最近沸沸揚揚的苗栗大埔事件,與南投日月潭向山旅館的BOT開發案,都是在類似的邏輯下,弱勢人群必須要承擔其社會惡果。

音樂革命家:何塞・愛博魯 (上)

南美洲最知名的二位革命家

二十世紀,南美洲出現了二位最知名的革命家,一位是本世紀最富理想主義色彩與浪漫精神的——阿根廷醫師切・格瓦拉(Che Guevara),他不僅是主張武力革命的西方左派的偶像,也是全球最知名的革命家;另一位則是知名度沒那麼高、但對年輕人影響力與日俱増的——委內瑞拉音樂教育家何塞・愛博魯(Jose Antonio Abreu)。

【週日想想】戰爭、「活下去」與善惡責任

對一個生活在四季不分明的亞熱帶國家讀者如我,任何有關春夏秋冬的的主題都挑不起我的興趣。我們其實很難感受舒伯特的「冬之旅」除了蕭瑟之外還想傳達什麼,也很難體會柴可夫斯基寫出「冬之夢」時,除了華美音符外,到底夢見了什麼東西。

綠營推動倒閣的荒謬與凶險

自從馬英九在九月初發動除王以來,綠營那些屢戰屢敗的莽撞行跡又冒出來,非得要參一卡不可,從罷免、彈劾開始,到立委學者紛紛建言倒閣。這些大師們以豐富的學識與看似合理的推論辯證:倒閣才是對馬亂政的最佳懲罰。

但若分析倒閣對局勢造成的巨大影響,或可看出其不但荒謬,且恐將帶給台灣極大的凶險。

【荒謬一:總統是元兇,卻懲罰兩院】

網友南嘉生(註1)指出倒閣本質上的荒謬性:「倒閣是處理掌握最高行政權的內閣總理、首相,所做不信任投票。台灣掌握最高行政權的是總統,實行對總統的不信任投票是罷免,不是倒閣。」

第三種部落想像─如何切實看待原住民的社會處境(三之二)

第二種部落想像:對原住民和部落的汙名化與浪漫

近年來,除了在教育內容上,越來越有多元文化的視角外,由於1990年代開始政府由上而下推動「社區營造」,在影響所及下,原鄉部落也開始進行各式各樣的「營造」工作,讓平地的漢人有越來越多機會,能夠認識部落、接觸部落。從「沒有想像」出發,延伸而來對部落可能有兩種不同的想像,這兩種想像可說是一體兩面,那就是對原住民和部落的「汙名化」與「浪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