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變革的年輕人:馬來西亞Bersih世代 (三)

然而,從社運到政治的轉換對哈里斯壯來說並不困難,族群才是永恆的挑戰。

五年前哈里斯壯在一場討論性別與族群議題的論壇上,認識當時華人學生組織「學運DEMA」的秘書王澤欽,而後成為室友。長期耕耘運動的組織經驗讓他們都意識到,馬來西亞的族群融合多麼不易,即便在進步的運動圈都是縮影。哈里斯壯和王澤欽所處的組織,在創立之初皆強調多元族群,但時間一久,還是無可避免的各自分流。

「語言和文化差異的確是最大原因。」王澤欽在檳城喬治市著名的愛情巷,一家社運圈愛去的咖啡店酒吧跟我說。

他目前是民主行動黨議員的政策幕僚,堅持不入黨,不作選民服務,還有來自南馬柔佛州的質樸。「別說我是左派青年,」接著他給了我ㄧ串更長的身分標籤,「我在社會主義大學念新馬克思主義及新社會運動,被地方文化建構而成,我讀的不代表我是誰。」

王澤欽當時所投入的「學運DEMA」,是1998年由烈火莫熄世代的大學生成立的跨校民主運動組織,最初設定為關注人權、環境、食品安全與農業、媒體、私有化等議題,《當今大馬》旗下KiiniTV執行長楊凱斌和檳州公正黨州議員李凱倫都是第一代成員。

楊凱斌認為學運創立之初是以多元族群為訴求,十五年下來演變成華人為主的學生組織,並非當初所期望,然而這並非「學運」獨有的問題。

解析洪蘭現象:《恐懼之邦》的《奈米獵殺》

近日,知名認知神經心理學者洪蘭教授翻譯的《快思慢想》(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Daniel Kahneman著作),被學者王偉雄抓出諸多誤譯之處,並以「不要臉的劣譯」稱之,引起網友熱議,也迫使誠品書店以「瑕疵商品」名義接受顧客憑發票退貨。實際上,洪蘭女士的翻譯作品在本本熱銷的同時,多年來一直受到不少檢視和批評,從《揭開老化之謎》、《腦內乾坤》、《天生愛學樣》到《語言本能》等都可在網路上找到網友譯文和原文的對照勘誤。

【週日想想】《昭和史》的華麗冒險

閱讀半藤一利的《昭和史》四冊,無疑是一次愉快的閱讀經驗。這份講稿改成的著作即使寫的是沉重的年代,但筆調相當輕鬆,讀起來沒有太大的壓力,看不懂得地方即使重讀,也一遍就可以讀懂。因為入門容易,我幾乎都在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上閱讀這幾冊書,並且每每欲罷不能,急著想知道接下來怎麼了。

這樣的著作,可以說是我心目中理想的歷史寫作。我一直認為有影響力的著作,應該要是人人都可以看懂得著作。倒也不是要讓平常不看書的人看懂這樣強人所難,而是應該要寫出足以讓「有智識的大眾」反思的著作。而所謂「有智識的大眾」,則是指喜歡廣泛閱讀、對未知之事充滿興趣,但並非專家的讀者。

參與變革的年輕人:馬來西亞Bersih世代 (二)

受Bersih啟蒙的世代

阿當阿迪和他的朋友們一樣,在2011年的Bersih2.0已是大學生,終能從旁觀者成為運動的介入者。

他們組織了大約一百個學生全力投入工作,在2011年709集會中,阿當阿迪負責物資運送,他開輛車清早就出發,一度被警察包圍。他運送的食鹽水,讓後來遭遇警方催淚彈驅逐的人們得以清洗眼睛。

一波接一波的Bersih運動,成功凝聚了不同族群,將馬來西亞公民社會推得更遠。如果說1998年的烈火莫熄,是溫和的伊斯蘭馬來社群,無法忍受首相馬哈迪鬥爭政敵手法過於粗暴的反撲,那麼Bersih淨選盟運動,則提升對制度改革的籲求,有象徵性的跨族群意義。

「Bersih集會可以看到各種語言的布條,這是屬於我們國家多麼美的景象。」阿當阿迪在自己的回憶中動容。

司徒文與岡崎久彥論台灣

美國在台協會(AIT)前台北處長司徒文(William A. Stanton)談到台灣戰略地位的重要時說,兩岸關係發展不只影響台灣,還影響亞洲,甚至是整個世界。但如果兩岸統一,台灣變成中國的一部份時,美國就不會再援助台灣了。司徒文說得算直接。

相關新聞:兩岸若統一 司徒文:美不會再援助台灣

【首爾想想】:入口網站新聞頁面轉型失敗對韓媒的巨大衝擊

相較實體報紙或電視,現在大家應該更常透過網路瀏覽新聞,而入口網站正是一般網友獲得訊息的最初媒介。近來,南韓最大入口網站NAVER在新聞頁面上做了一番革新,沒想到卻為媒體業造成衝擊。

南韓媒體數量比起台灣實在大得多。光通訊社就有三家;電視頻道有大家熟悉的老三台(KBS、MBC、SBS)及新聞頻道YTN、MBN,報紙除朝中東三報系外還有韓民族與京鄉等七家全國型早晚報、七家財經報紙及七家網路媒體,再連同娛樂體育報、產業專門媒體與地方報社,可謂百家爭鳴。在包括實體報紙與電視的市場逐漸流失的情況下,大家無不透過在網上供應新聞,藉由點閱量獲得廣告營收。

在南韓網路搜尋市場市佔率超過7成的NAVER原先在首頁上以條列與分類選項的方式隨機顯示各家媒體的新聞標題連結到內容頁面,稱之為「新聞公播」(NEWSCAST)服務,這樣的型態如同台灣的入口網站,網友一上首頁就可以看到今天重要或引起關注的新聞頭條。

參與變革的年輕人:馬來西亞Bersih世代 (一)

5月馬來西亞大選完不久,一個長髮少年因煽動顛覆政府言論被捕,「釋放阿當阿迪Free Adam Adli」的圖像在臉書上廣為流傳。在進入我這個外國人的視野之前,阿當阿迪就是近年馬來西亞的學運領袖,青年世代的新Icon。

阿當阿迪Adam Adli席地而坐,深藍色地毯、茶褐色坐墊的組合有種伊斯蘭風情。他靠著牆,調整好舒服的坐姿,這片白牆除了任他倚靠,不時還權充別的用途,像是紀錄片放映會的屏幕,或小型社運主題的攝影展展示之處。

「所以,妳想知道甚麼?」

「談談你如何開始這一切。」

一場更溫和的賽跑而已

今年夏末隨著誠品松菸開張火紅得很,臉書上有篇批判〈誠品是種資本暴力〉的文章也熱烈轉載,儘管心有所感卻一直沒有時間好好逛逛,直到這週末才有機會體驗作者文中的「資本噪音」。

走了一趟松菸文創園區,發現誠品果然氣派卻脫俗套,在洶湧人潮的洗禮後,回家發現許多臉友也正轉貼該文的正反評論。對於誠品,許多人總有種無可名狀的愛恨情愁,而我也確實可以理解原文作者言及的「文化霸權威脅」。

房裡的大象:台灣的戰略重要性

美國在台協會台北辦事處前任處長司徒文 ( William A. Stanton) 2013年10月11日在台北以〈台灣戰略地位的重要性 (The Strategic Significance of Taiwan)〉為題發表公開演說。

除了耳熟能詳的經濟發展與民主轉型,司徒文由地緣戰略 (Geo-strategy) 的視角再出發,針對台灣位於第一島鏈中間的特殊戰略位置,重新描繪了「不沉的航空母艦」、「潛艦的補給站」的戰略重要性。

台灣是誰的「不沉的航空母艦」?

【週五想想】我看台語片:挺台片?挺好片?

文化部正推動修法,課徵電影票價5%做為「國片」發展基金,對於成本轉嫁消費者,龍應台表示文化部必須拿出勇氣雲雲。

除了勇氣之外,這政策有許多其他層面的議題,如電影法中「國產電影片」和「本國電影片」歸類的「國片」定義問題,以及課徵到的稅金的分配正義問題,因為電影輔導金,可能會給了爛片製造機。

挺好片還是挺台片,2011年全台票房逾4億、台片影史排名第4的《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原著和導演九把刀,當年曾因相關發言引發所謂「挺好片不挺國片」的話題。其實,以挺好片為前提,不代表不挺台片,近幾年來的台灣電影文藝復興,就是好片台片相乘相挺的結果,挺好片也常常挺到了台片,而且因為好片正好是台片,心裡增添了激動與欣喜,有一種非常的熱烈啊!

對於新近的電影稅議題,「完全反對任何形式的電影保護主義」的九把刀仍保持其一貫挺好片先行的立場,反對消費者贊助電影輔導金,因為「所謂的支持一部電影,應該是一種真心真意的喜歡,而不是意識型態的集體強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