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拒絕台灣 違反世衛憲章

中國武漢肺炎蔓延全球之際,台灣防疫成效受國際矚目,世界各民主文明國家包括美國、日本、加拿大、澳洲及英德法等歐洲127位政要聲援台灣應加入世界衛生組織(WHO)。

飽受世界批評隱匿疫情的WHO總幹事譚德塞與中國,仍強力杯葛台灣加入世界衛生組織,因此台灣今年迄今仍未收到世界衛生大會(WHA)邀請函。譚德塞與中國公然違反WHO憲章及文明世界期待。

【波蘭想想】那年冬天,我在波蘭玩寶可夢

精靈寶可夢GO(Pokémon GO),簡稱寶可夢,是一款由任天堂公司及精靈寶可夢公司授權,Niantic, Inc.負責開發和營運的實境手機遊戲。2016年先後在日本、澳洲及紐西蘭進行內測,同年開始在世界各地發行,包括台灣及波蘭。[1]

翻開榮耀的歷史扉頁——同婚法案一周年後的省思

前言

去年的這個時候,彩虹旗驕傲的在凱道上飄揚,數對伴侶激情的在大街上擁吻,接受這個世界對他們的善意及祝福。2019年5月17日台灣寫下燦爛的篇章,成為亞洲第一個同婚合法國家。


這是一個既保障人權,又尊重民主政治的結果

2017年5月24日「大法官第748號解釋」確立了同志有與異性戀相同的婚姻自由之後,又因應2018年底的公投結果,決議以專法形式保障同性婚姻相關權益,是一個既保障人權,又尊重民主政治的結果。因此,根據通過的748施行法第4條,同性及異性都可以到戶政事務所「結婚登記」。

在相對保守的亞洲國家,這是莫大的榮耀。專法的與民法婚姻的規定仍有部分落差,但是在法案通過前的幾個爭議議題上,如日常家務代理、婚姻關係終止、彼此間的權利義務關係都能準用民法及其他法規,是實踐人權的一大步。

顏鈺杰

中正大學社會福利研究所,熱愛攝影、電影、繪畫、書法與寫作。期許自己能將科學的精神、社會的批判、人性的關懷,揉合成溫暖的文字。
 

【日治時期電影史漫談】高松豐次郎的台灣時光:他為何離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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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放映理念與機構的變化

正當高松豐次郎在台灣的事業走向谷底之際,日本的政治也發生了變化。明治維新以來快速的工業化,也產生了城鄉與階級的分化,勞工運動也隨之快速發展,1910年幾位社會主義者被指控有謀殺明治天皇的計畫,以此展開對社會主義者的大逮捕,共有二十四名人被逮捕,1911年包括幸德秋水在內共計十二人遭到處決,這個事件被稱為「大逆事件」。

【日治時期電影史漫談】高松豐次郎的台灣時光:他為何離開?(上)

高松豐次郎年輕時,曾有遠赴海外發展的鴻鵠之志,然而,卻在工廠工作時斷了一隻手。面對逆風,他的人生越發堅毅,反而因此發現勞工與資方不對等,攻讀法律並從事勞工運動。受到伊藤博文的鼓勵,1904年開始來台灣發展。

他的角色起初是以電影放映協助後藤新平的文化宣傳,1906年後藤新平調任滿鐵總裁之後,1907年高松豐次郎在官方的協助下,將台灣的治績(一大部分是後藤新平之功)拍攝了紀錄片《台灣實況紹介》赴日本宣傳。十多年之後,高松豐次郎1917年淡出台灣回到日本發展。

值得討論的是,高松豐次郎是帶著理想來到台灣的,為什麼最終還是回到日本?高松豐次郎在台灣創下多個傳奇,諸如拍了第一部以台灣為主題的紀錄片、在台灣從北到南有多家戲院,他在台灣發展電影事業過程裡所遇到的挫折,有個人因素、也有環境因素,這些都是台灣早期電影史的一部分。

高松豐次郎的理想實踐

【聽那些女孩唱歌】愛與恨,在瘟疫蔓延時──黛曼達.葛拉斯 Diamanda Galás

看過她的表演便知道,黛曼達.葛拉斯(Diamanda Galás)絕不僅僅是一位歌手,更是一位實驗表演藝術家;而在她尖叫、嘶吼、不和諧音、口技等等表面看似驚世駭俗、離經叛道的聲音演出之下蘊含的,其實是深厚的現代音樂基礎,以及對痛苦、絕望、控罪、不公、失去尊嚴等人權議題的深刻思考;因此,聆聽葛拉斯的過程,就像步入一個深邃的黑暗漩渦,在那伸手不見五指的闃闇之中,我們得以反思自己的脆弱、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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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想想】越南有母親節嗎?

台灣和許多國家一樣均把五月的第二個禮拜日視為母親節。台灣政府雖沒有把母親節訂為正式假日,但民眾及商業活動卻也自然習慣慶祝母親節。在越南也有像台灣這般慶祝母親節的活動嗎?答案卻是沒有。難道越南人不重視母親的偉大嗎?也不是,而是越南以婦女節及「母道」信仰來表示對母親的重視。

越南的婦女節有兩個,分別是3月8日的國際婦女日及10月20日的越南婦女節。國際婦女日於1975年經聯合國正式認定後才在國際上普及。越南婦女節源自1930年10月20日越南共產黨成立「越南反帝婦女會」(Hội Phụ nữ phản đế Việt Nam)。在越南,10月20日的越南婦女節遠比國際婦女日受到重視。這一天,各年齡層的女性都會收到來自男性朋友或同事的小禮物。越南婦女節會受到特別重視的原因,一方面是越南主體性的表現,另一方面是越南婦女在過去爭取民族國家獨立的抗戰中做出積極的貢獻。

【勵馨想想】「時辰到,查某仔來哭!」——告別式中的性別觀察

在2019年時,我同時歷經兩位親人的逝世,一是去年三月初我的外婆過世、二是我的父親於去年八月底過世,雖然我大學時期就讀生死學系,也在殯儀館與禮儀公司實習過,在學時對於生死的議題已不陌生,但是面對自己親人死亡之際,還是會手足無措、情緒潰堤。

也由於身為喪家,很多喪葬儀式往往不僅止於與禮儀師之間的接觸,還有親友、街坊鄰居許多的指導與關心,例如外婆過世時,母親輩被要求要哭路頭、以及父親過世時,身為喪家不想收白包,但被旁系長輩回應:「不收白包,難道要斷路(意即斷絕來往)嗎?」過程中滿滿的殯葬禮儀與社會互動,讓當時逝親的我和母親有著諸多的情緒勞動。

楊晴盛

勵馨基金會宜蘭分事務所性別倡議專員,高雄醫學大學性別研究所碩士、南華大學生死學系學士。如對此議題想更多了解,歡迎來信 goh1905@goh.org.t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