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人術】醫生父子兩代68年的奉獻!臨終寫下最愛兩個字「台灣」

他從英國而來,不畏語言和環境的隔閡,將西方醫學傳入台灣,蘭大衛、蘭大弼醫生父子兩代68年都奉獻給台灣,臨終前,朋友去探視蘭大弼,問他:「要寫信給誰嗎?」  蘭大弼醫生寫下「台灣」兩個字,成為他畢生最後的字跡。

他從英國來到福爾摩沙,此刻英國倫敦正舉行「從英國到台灣:蘭大衛父子及宣教士文史特展」(2017年9月27日至10月6日於英國倫敦律門聯合歸正教會(Lumen United Reformed Church)藝廊舉行),紀錄蘭大衛醫生父子兩代都奉獻給台灣的歷史。

歐洲右翼民粹政黨即將邁入執政?

德國極右派民粹政黨「德國另類選擇黨」(AfD)今年九月在德國大選一舉拿下近13%選票,成功挺進國會,多國評論皆對結果表達吃驚與感到背脊發涼;右翼民粹政黨不斷地在歐洲地區成長茁壯,有機會正式邁向執政。

荷蘭右翼民粹自由黨(PVV)領導人威爾德斯(Geert Wilders),在發文祝賀「德國另類選擇黨」選舉成果的同時,列出歐洲主要的反移民政黨在各國的支持率排名:「自由黨是荷蘭第2大黨,民族陣線是法國第2大黨,奧地利自由黨(FPÖ)是奧地利第2大黨,德國另類選擇黨是德國第3大黨。這釋出清楚的訊息:我們不是伊斯蘭國家。」去年奧地利總統選舉,以些微差距落敗的右翼民粹政黨奧地利自由黨(FPÖ)也同聲祝賀。

不過,緊接而來的奧地利及義大利大選,其國內的右翼民粹政黨雖獲德國大選鼓舞,選情卻呈現截然不同的態勢發展。

【老番講古】改朝換代的失憶:寧靖王朱術桂殉節記

我們讀臺灣史,第一個印象是外來政權一大堆,這個去,那個來。荷蘭、西班牙,鄭氏小王朝、大清帝國,小日本帝國,以及大中華民國。奇妙的是,歷史不太會告訴你:改朝換代後,那些權傾一時的前朝王孫、達官貴人,下場如何?

史書上不乏「前朝遺民」參與新朝廷的紀錄,中國歷史多是識時務俊傑,為前朝壯烈殉節的,不多。所以在臺灣,類似皇孫末裔朱術桂懸梁自盡,又留絕命詩「艱辛避海外,總為幾莖髮」,妻妾隨同殉節而留下供人憑弔的五妃墓史蹟,很少。難怪,有些權傾一時,當年致力捕殺「共匪」與「台獨」的國民黨文武大官,「艱辛避海外」、「反共為民主」之後,如今可無縫接軌、絡繹往來朝拜共匪新中國。

所以,我們的臺灣史課綱,可能要微調,往培養有羞恥心國民的角度前進。老番這篇要重新解讀史料,重新再講寧靖王朱術桂。講我們的愛國主人翁阿桂,如何為他政治理念殉國的壯烈事蹟。目前大家所知的故事,大同小異,但震撼力太小,所以無法震驚姦頑貳臣。

阿桂,在主流歷史敘述中,被鄭成功父子優遇,延攬來臺。但熟悉南明王朝黨派鬥爭故事的人會知道,阿桂與浙江魯王一起被鄭成功窮困在金門。1663年,他與國民黨,啊不,南明孤臣黨(National loyalists)倉皇總撤退到臺灣(臺南),然而,與鄭氏政權相敬如冰。

【荷事生非】阿姆斯特丹媽媽們(偶爾還有爸爸)

一輩子總是會經歷個幾次身份轉換的挑戰,好比第一次申請學校出國、第一次找工作、第一次談戀愛、第一次自己搬到全新的地方。這些對事過境遷的老手來說只是必然發生的過程,在第一手青澀的體驗者心中,卻是帶著冒險犯難又混著新鮮的想像,這時候大家通常會積極廣納各方訊息、汲取過來人經驗。我當年在荷蘭要成為外籍新手媽媽的時候,大抵就是這樣突然地陷入一種資訊焦慮的恐慌。

【女人想想】什麼時候我可以跟孩子好好的過日子? ──花蓮地區受暴婦女的經濟困境

「小玉今天又打電話來請假了,因為她接到學校老師電話,說老二與同學推擠受傷了。她昨天才因為老二感冒發燒要帶去看醫生而請假而已,看來明天可能又要請假在家照顧孩子了。其實小玉的手藝很好,工作很認真,跟同事相處也很愉快,只是帶著三個小孩離開施暴的丈夫,常常臨時找不到人可以協助看顧,於是工作薪資因為常請假而變少了。」

「阿如為了擺脫丈夫的暴力對待,帶著兩個女兒遠走他鄉,她只想和孩子們可以安全、安心、安穩的開始新生活。花蓮工作機會不多,別人嫌苦嫌累的工作,阿如都願意去做,她犧牲睡眠時間,日夜兼差打工,連還就讀國中的大女兒都去打工,但是她們甘之如飴,但生活費都是這樣靠著母女的時薪慢慢累積起來的,可以想像阿如的生活是如何刻苦。」

從上述案例,我們看見不少家暴被害人是受暴與經濟的雙重弱勢者,她們同時面臨了經濟的困境,有時還可能是家計主要負擔者、子女主要照顧者等角色,因此服務受暴婦女時,經濟議題是不可忽視的一環。

雖然公私部門都有提供家暴被害人相關補助,協助她們暫度難關,但是補助畢竟不能長久,尤其是決定離開暴力環境者,在尋求獨立自主生活目標的過程中,需要有安全住居所,也需要有工作維持收入,因為唯有經濟穩定,才有能量和勇氣繼續走向新的未來,否則又會回到受暴環境與循環裡,這是我們最不樂見的。

葉秀娟

勵馨基金會花蓮分事務所督導(勵馨基金會受暴婦女安置服務社工3.5年/受暴婦女就業服務社工1年/家暴後追服務社工2.5年/督導3.5年)

何止勳章要改名

國會開議第一天,有立委提案修正勳章條例,主張將采玉大勳章、中正勳章更名,遭國民黨團退回。提案的林昶佐批評,這些象徵國家最高榮譽的勳章,背後是以意識形態命名,特別是位階最高的采玉大勳章,是以蔣介石的母親王采玉命名,蔣的媽媽與台灣毫無瓜葛,「這種陌生人勳章不能代表國家!」結果引發兩派爭論,一派認為民主時代國家名器不該以此命名,另一派認為,此采玉恐非彼采玉,風馬牛不相及。

彭孟濤

政治大學台灣史研究所碩士,鑽研戰後台灣政治史、台灣法律地位問題,目前任職中研院。

【首爾想想】「敢批判我?抽你廣告!」─三星與報社的恩怨糾葛

崔順實「親信干政」案爆發至今已快屆滿一年,「密友」背後操控政權、又牽涉出收受三星等財閥的大量捐款,還有文化體育觀光部封殺異議人士的「藝文界黑名單」,接連被供出,權力的連串黑幕終於被攤在陽光底下,最終在民意驅使下,朴槿惠總統被迫下台,南韓實現了睽違9年的政權輪替。

一陣子緊縮的南韓新聞界,再度呈現大鳴大放,對前朝政權強烈批判。只是,權力之手仍試圖左右媒體,引發新聞工作者的反抗:MBC和KBS兩大公共電視台工會,發動要求親前朝政權社長下台的罷工,仍是「現在進行式」;而在報刊上,來自財閥的力量,繼續嘗試要展開報復,讓批判性的媒體「封口」。

【解嚴30週年】我的戒嚴時代

一、偏激

1984年初夏的某日,三年的雄中生涯即將告一個段落,雖然即將到來的聯考有如烏雲罩頂,但我記得那是一個大熱天,陽光笑的很燦爛,我獨自到雄中的標本室去找班導。

班導是個生物老師,他負責管理雄中標本室,裡面留有日本時代收藏的各種動物標本:鴨嘴獸、企鵝、熊鷹……是個寶庫。那一天,班導剛好不在坐位上,而他的桌上又擺滿了學籍資料,我翻了翻自己的那一份,德育評語毫無懸念的得到了一句「自以為是」。然而,與其他同學不同的是,我的表格中卻多了一項從來不知道的「群育」評語,那一欄裡只有簡單的寫了兩個字「偏激」。

當年雖然已經習慣被師長「點名做記號」,然而我還是帶著滿腔的疑惑告別了高中的生活:什麼是「群育」?而那個不存在公開檔案的「偏激」兩字到底是寫給誰看的(顯然不是我,也不是我的父母)?會對我往後的人生造成什麼影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