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昌

台灣人類學家,研究領域為台灣考古學、東南亞考古學、舊社考古學、文化資產、台灣早期歷史;工作經歷包括考古調查、試掘及發掘遺址、現象或界牆製模剝取。更執行多項研究計畫,著有專書18種,研究論文、報告百餘篇。

現任: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研究員、國立成功大學考古研究所教授兼所長、國立成功大學博物館館長。

【當年不能做的事!】你不能看日本電影

台灣現在是完全自由開放的社會,只要不違法,大家可以隨心所欲做想做的事。不過在國民黨戒嚴統治時期,很多現在看來理所當然的事,當時統統都不准做。例如曾經有十幾年,台灣禁止日本影片進口,你不能在電影院看到日本電影、不能在電視上看到日本節目,即便是解禁初期,還只能看到數年前上映的舊電影。

國民黨政權在1945年接管台灣時,日本已經統治台灣長達半世紀。因此,如何驅除台灣人的「日本毒素」,也是政府重要的施政目標,故日文馬上就被全面禁用。當時的台灣電影市場,則因台日貿易暫時斷絕,百廢待興的台灣、內戰連連的中國也難有正常的產出,而呈現一片荒蕪的慘景。

直到在台、日兩國首度於1950年9月談妥「中日貿易協定」後,台灣片商嗅出日本電影在台灣的可觀商機,開始積極引進日片。政府則為此成立日片審查委員會,嚴格審查日片進口;必須符合:有反共抗俄意識、有科學教育意識、有表現戰後政治改革而有民主意識等條件,才得以進口來台。

貿易談判破裂只是前菜 美國對中政策可能更強硬

熬了這麼久、談得這麼糾結,最後,美中貿易談判終究未如預期,達成停戰協議。無論是美國或中國,都希望達成這項協議,但也因為各自國內的政治考量,只能面臨破局的窘境。

因工作因素,上個月筆者在美國參訪數周,藉此觀察美國國內對於中國的態度。筆者認為,美中貿易戰只是前菜,美國已經站在是否真正採取圍堵中國的交叉口。未來,美國很可能只會對中國採取更強硬手段,而不會因此休兵。

首先,中國可能誤認為,若民主黨執政,會對中國採取和緩的政策。這是錯誤的理解。當前美國國內的氛圍中,無論哪一黨執政,對中國的態度只會更強硬,而不是更軟弱。

對美國而言,中國當前的表現是對過去40年來的「交往促進改變」政策的一大挫敗。原本寄望於中國能走向更市場化、更開放,乃至於更民主化的「現代化理論」如今完全落空。這種對中國未來的失落感,也呈現在美國人的中國態度上。

從日劇《小孤島大醫生》看離島社區健康營造

台灣四面環海,同時擁有台澎金馬等大小島嶼,除了生活機能與交通基礎建設堪稱完善的台灣本島外,離島同樣是台灣美麗的風景與不能忽視的土地。離島除風光明媚外,於醫療、社福、經濟上也各有自己獨特的環境條件,與本島不可同日而語,而與台灣相鄰且地理條件相似的琉球群島,其眾多離島上發展的點滴故事卻拍成如《小孤島大醫生》等日劇,足供台灣深思。

【被遺忘的歷史】中國國民黨的宗教迫害:一貫道煎熬三十年

無神論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以來,對於宗教的迫害一直不曾間斷;中國國民黨蔣家獨裁政權以外來政權統治台灣時期,也同樣對「政治不正確」的宗教進行過迫害。

在蔣家極權統治時期,遭到迫害的宗教不計其數,從歷史悠久、信徒眾多的台灣基督教長老教會,到新約教會、統一教、日蓮教、一貫道,乃至歷史較新、信徒較少的天德教,幾乎無一倖免。在1987年以前的數十年間壓制宗教自由的劣跡累累。

其中遭到迫害最早、時間最長的是一貫道。1951年二月由警備總部的前身台灣保安司令部下令取締,動員全台各地的警務單位雷厲風行查緝,沒有一刻放鬆,直到1988年才取消禁令。

《聆聽時代的變奏》:日本統治前後的臺灣人

前半生在日本統治下長大的人,往往後半生也與日本有很深而難以切斷的羈絆與後續生活。面對他們時,我們應盡量避免以「日本戰敗」來切開他們的人生,而要能夠多面向且謹慎地注視留在他們心中的點滴印痕,以及後來的世事變化加諸他們人生的影響,如此或許才能深入理解每個人的不同人生。

無法再會

在臺中的餐廳,我與大雅公學校的校友廖繼水、張蕊聊天時,突然一陣激烈的地震襲來。我腦中浮現十多年前,襲擊臺灣中部的九二一大地震,瞬間就想飛奔出去,「不要緊的」,這樣被對方阻止了。那天是二○一三年三月二十七日。

大谷渡

1949年12月出生於奈良,關西大學文學博士。歷任高等學校、帝塚山短大、阪南大學,現為關西大學教授,專研日本近現代史。著有《太陽旗下的青春物語》、《聆聽時代的變奏》、《南方戰線的看護士》、《教派神道與近代日本》、《天理教的歷史性研究》、《北村兼子:熾烈的新聞記者》、《大阪河內的近代》等書,編有《石上露子全集》。

【女人想想】女性獨立參政的意義:生活即政治的醒悟,政治即生活的實踐

「查某出來選喔~會不會罵人?要會罵人才選得上喔~」

「看這相片有水喔~頭髮留長一點、化個妝才會更好看啦~」

「沒有黨又是女的,要拚看看有沒有婦女保障名額喔~」

無論是在2014年當我首度投入花蓮縣議員選戰,或2018年再度參選時,許多不認識我的民眾,看到我或是收到志工手中的文宣時,都會提出以上的評論。當我去年(2018)選上花蓮縣議員的時候,不少人都覺得不可思議,在花蓮以「女性」、「無黨」、「非政治世家」、「非婦女保障名額」四重身分當選,在過去是難以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