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晟

本名吳勝雄,台灣彰化人,一九四四年生,屏東農業專科學校畜牧科畢業;任教彰化溪州國中生物科以迄退休,現專事耕讀。

著有詩集《飄搖裏》、《吾鄉印象》、《向孩子說》、《吳晟詩選》、《他還年輕》;散文集《農婦》、《店仔頭》、《吳晟散文選》、《筆記濁水溪》、《我的愛戀‧我的憂傷》等。

【勵馨想想】她、他、還是TA?從歐語經驗反思台灣性平書寫之路

'Hi! My name is John, my pronoun is he/him. Nice to meet you all.'

嗨!我叫約翰,我的性別稱謂(人稱代名詞)是他/他,很高興認識大家。

這是筆者在英國留學時,第一次聽到同學做自我介紹,發現他竟然會特別強調自己的心理性別,著實讓人感到驚艷。對於母語為中文的使用者而言,他/她在口語的使用上都發ㄊㄚ,只有書寫時才會特別區隔;然而對於英語使用者來說,知道講話對象的性別卻很重要,性別錯稱( misgender )不只對方會很尷尬,若惡意為之則屬於性騷擾的一種。

臧威環

勵馨基金會國際事務專員
英國薩賽克斯大學性別所畢業,從地理流浪到性別領域,想讓這個世界對每個人都更好一點。    

【南洋想想】第二個東南亞F35用戶?印尼戰機的演變

今年三月有多起媒體報導印尼在美國施壓下將停止採購俄國的Su-35戰機,改引進美國的F-16V(Block 70 或72),但是印尼卻提出購買F-35的需求,有可能成為繼新加坡之後第二個東南亞F-35使用國。這個牽涉東南亞最大國與俄美兩強的戲碼看來還要演一陣子,不過印尼本身發展空優的歷程卻提供瞭解該國條件的機會。

【聽那些女孩唱歌】在夢想道路上披荊斬棘的新世紀女神──女神卡卡Lady Gaga

步入二十一世紀,唱片業業績快速下滑、唱片行紛紛關門都是不爭的事實;歌壇雖然不乏號稱天王天后者,但也鮮少有如1980、90黃金年代時期的超級巨星般家喻戶曉的角色;而女神卡卡(Lady Gaga),卻可算是這蕭條年代中,一個不會被人們忘記的角色。

以「社會處方」強化社區防疫

2019年年底,中國武漢傳出不明肺炎,疫情擴展到全中國,乃至於世界各國,這個不明肺炎致病原為「新型冠狀病毒(COVID-19,俗稱武漢肺炎)」所造成,疫情的嚴峻,遠遠超過SARS。疫病開始階段,台灣防疫及醫療工作加緊超前佈署,一方面做好隔離阻絕、嚴謹把關,也同時進行減災的佈署,保全醫療的量能,成為全世界防疫的亮點。

面對重大災難或新興傳染性疾病,人們在初期的時候,難免會有驚恐不安,當逐漸走過災難後的重建,是一番艱辛的歷程,由於武漢肺炎病毒具有多數輕微症狀及高傳染性的特色,因此保持安全的社交距離(social distancing)是必要的措施,根據研究,距離在2公尺以內、時間超過20分鐘的親密接觸者,是最容易受到感染的對象,因此德國總理梅克爾才會說,當下保持距離,才是真正的關心。因此,各種活動聚會一定要注意到保持人與人的社交距離。

社交距離是指各社會存在體之間在空間、時間、心理上的距離,可以通過評價體系來量化,一定要注意到保持1公尺以上的社交距離,這是避免疫病傳染的安全距離。此外,加強人口聚集場域管理,包含:減少大型集會活動、社區預防與管理、大眾運輸工具、企業職場、社福機構、軍隊及矯正機關等人口密集機構,更要特別注意。

沒有羊的牧羊人:80後圖博人的流亡路上

自1959年達賴喇嘛流亡印度以來,圖博人的處境逐漸被大眾知道,近年來隨著中國勢力的擴張,圖博議題再次被國際社會所提起;在1997年達賴喇嘛第一次造訪台灣後,達賴喇嘛宗教基金會的設置,與2016年「藏配等同於外配」一條正式納入法規,台灣人與流亡圖博人的關係逐漸變得密切。

在這之中,常受媒體採訪,或是成為紀錄片拍攝對象的,多半是流亡社會中具備良好教育基礎的人物。或是參與政治活動、或是擔任宗教領袖,而鮮少有人記錄下組成今日流亡社會的平凡臉孔:那些居住在達蘭薩拉以外,正努力適應印度社會,並且謀求生存的小人物。在不久的未來,他們將成為支撐圖博文化存續與流亡社會的中間份子,旦達,就是眾多小人物中的一位。

旦達,以身為圖博人為榮,成為流亡中的圖博人肇因於一場意外,而因為這場意外,體認到圖博社會所面臨的危機,進而關注起國際政治並走上街頭,則是他始料未及的人生轉折。

他出生於1980年代的拉薩鄉間,與家人過著半農半牧的生活。夏日,旦達會協助父親將氂牛趕上山避暑、放牧,嚴冬來臨前再將牠們帶回牛舍。

【被遺忘的歷史】郭國基口禍與「乞食趕廟公」的文化衝突(上)

郭國基,生於1900年,受日本教育,留學日本,娶日本太太,少壯就熱衷政治、社會活動,坐過日本監牢,二戰後參政當過市參議員、省參議員,卻也坐過中國國民黨政權的牢;一生以「郭大砲」征戰南北而馳名,卻在最後一次參選立法委員,當選後不久即因病辭世。

他一生惹的「禍」不少,日治時代是因強出頭抱不平,遭日本特別高等警察(特高警)迫害,羅織到「東港事件」【註1】中而坐牢,備受酷刑後才釋放。

愛恨分明的郭國基曾邀同樣遭受特高警迫害(瑞芳事件)的北部受害者「礦業鉅子」李建興,兩人一北一南展開追捕特高警與其鷹犬的行動,但為李建興婉拒。後來郭國基在其妻子鈴木久代開設的齒科診所(位於高雄鹽埕區)門口掛上「間諜事件、謀反事件、反日事件、冤獄復仇會」的招牌,將他敢言敢衝的性格表露無遺。

郭國基聯合李建興不成,曾經自己招募壯漢採取暗殺行動,並曾獨自去高等法院院長室向院長嗆聲。已故的高雄文史專家林曙光曾在他為郭國基撰寫的傳記中提到,郭國基後來認為私刑已經行不通,遂請檢察官吳運周開拘票,讓他四處抓迫害台灣人的特高警等相關人員送請法辦。

【日晷之南】作家是怎樣煉成的——國木田獨步

有一個不爭的事實,無論什麼時代,作家都是眾所羨慕的行業,欽羡者認為,這是一種高尚的行當,享受社會大眾的尊重,若加上媒體持續的傳播,很快就能名利雙收,走向恩寵的讚美聲中。這些世俗社會的期盼和想像,如今都已獲得歷史性的證明,所以它們才成為難以撼動的他者形象。然而,這裡存在必要的質疑:果真,所有的作家走入墳墓之前,都能享有這般輝煌嗎?

有的作家為了寫出好文章,真所謂嘔心瀝血地把自己的身體折騰得破敗不堪。夏目漱石是一位稱職的專業作家,終日伏案寫作苦思題材,面臨家庭財務危機之外,還得抵抗胃疾的惡意折磨。太宰治和坂口安吾等神經敏感的作家亦然。他們在成名之前,生活的風浪翻騰不止,寫作總會遇到瓶頸,謬思女神卻遲未現身,只好依靠安非他命來拯救受困的靈感(靈魂)。當然,有的作家揚名之後,便舒心快意躺進安樂椅裡,或者沉迷於虛華的人工神壇中,日子一久,最終被清醒的讀者和時間所遺忘。就此意義而言,我們與其討論機遇對於作家的重要性,毋寧是聚焦於大作家煉成的過程及其義無反顧的意志,似乎來得有說服力。這就是說,作家一旦失去這些感人的行動力,自然就沒有後來的故事,更無法激發我們談論的興致了。

【鐵份補給】跟捷運有拼,東海道新幹線的密集排點之謎

通車至今已有56年歷史的東海道新幹線,雖然時代悠久,仍不斷的進化中,在700系新幹線引退之後,東海道新幹線也邁入了新紀元,除了使用車輛全面統一為N700A及未來的N700S之外,發車的密度也大增。

3月14日一早,JR東海的金子慎社長出席了當天的發車儀式,正式宣告東海道新幹線的列車運轉時速,全面統一為285公里,單向最大發車能量為每小時的希望號(のぞみ、NOZOMI)列車為12個班次,等於每五分鐘就會發出一班NOZOM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