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又有人要禁巴拉刈

忽然接到農藥店老闆的電話,他說「聽說明年巴拉刈又要被政府禁掉,你要不要買幾箱起來放著?」,當下才意識到,繼芬普尼之後,巴拉刈又要被那群非農業相關的學者,憑著自身的想像,卻妄想著指揮幾百公里外的農業生產現場。

近年來民眾的意識抬頭,許多健康、環保議題很容易成為鎂光燈的焦點,但在媒體追逐點閱率的今天,許多似是而非的論點也跟著氾濫。例如今年,在許多非農業相關的學者和民眾的慫恿下,農委會宣布明年起禁用農用殺蟲劑「芬普尼」,讓許多紅豆、蔬菜、水果,甚至是茶葉的農民明年開始不知道要用什麼農藥來抵禦蟲害,讓生產線上的農民和農業類研究員各個人仰馬翻。

【開往台灣的慢船】民進黨大膽的化學實驗,會調出仙丹還是毒藥?

12月9日民進黨發佈中常會決議,以爭取最大勝選為目標,在11個立委「艱困選區」支持非民進黨籍候選人。由於先前就宣誓不會「整碗端去」,與「黨外」合作的決議並不令人驚訝,然而在六個台北市選區的決定仍引起爭議,堪稱近代難得一見、最大膽的化學實驗,結果會作出足以醫治台灣政治陳疾的仙丹,還是傷身又無效的毒藥,很難說。

在總統大選幾已底定的背景下,國會過半成為民進黨明年116成敗的真正指標,自力過半是最好,加上友黨過半還可接受,國民黨過半那就是噩夢一場。由於最初雙北立委提名稍嫌保守,試圖突破的唯一解答,只有和友黨合作,這從民進黨聲稱以勝選為最大考量可以看出來。不過更重要的是,蔡英文這一次氣勢很旺,今年可能是最適合建立「反國民黨聯盟」,一口氣拉掉國民黨,同時建立政黨合作典範的時機。

「想像的共同體」說出多少心有千千結呢?

到底共同居住在台灣,這個四面環海的地方,我們有多少共識呢?相互之間累積了多少頓的仇恨,或者多少斤兩的愛呢?愛說出了很多事,但是每當我們開口說愛時,有多少的恨意需要彌補呢?愛和恨是最古老的情感,在人類的舞台上,它們從來沒有缺席過。

我先說安德森(Benedict Anderson)在印尼東爪哇省的Batu病逝,享年79歲。

我跟他沒有任何私人的關係,我甚至不曾很景仰這個人,畢竟跟我工作的場域是有外顯的距離。但是他的死仍是值得被提出來說說話,因為他的一本書《想像的共同體》。但是一本書不可能只是一本書,而是他個人所有心力和思想的展現。而且這本《想像的共同體》也說出了,居住在台灣這塊土地上人們的某種心聲,雖然我對於想以一句話或一個概念,就可以說完一件複雜的事件,總是抱持存疑的態度。

尤其以台灣自身為案例,我們自己想像的共同體的確需要持續抱持著存疑,但是就算有些詞語仍有不可抹滅的重要性。

【島嶼邊緣】朱立倫朱隊友朱成績

選戰即將進入最後一個月,也終於有點溫度與火花。朱立倫聲稱拒絕抹黑的選舉,卻見蔡正元、邱毅等人用錯誤的地號、錯誤的土地價格、錯誤的土地買方攻擊蔡英文,不僅如此,攻擊蔡英文的網路黑函、坊間抹黑耳語不斷出籠,顯然朱立倫說一套做一套。

人民幣入籃的迷思

國際貨幣基金(IMF)於11月30日決定將人民幣納入一籃子貨幣,以計算特別提款權(special drawing right)的價位。雖然最終決定人民幣計價的比重為10.92%,低於一般預期,但畢竟人民幣已經入籃,今後對國際金融有何影響,值得關注探討。

一國種貨幣要成為IMF一籃子貨幣有兩項條件:第一必須是主要貿易國家,第二是其貨幣必須是能自由使用(freedom of use)。中國雖然是貿易大國,但其貨幣能否符合自由使用的條件則大有問題。IMF是否對人民幣自由使用的程度,網開一面,大打折扣,抑或對中國金融改革,寄以極大期許,希望中國加速改革,則屬見仁見智。

小王子到哪裡去了?(下)

小王子去哪裡了?

小女孩從垃圾桶中找出狐狸和圖畫故事、鼓起勇氣要尋找小王子;這時她卻聽到悲傷的故事:小王子很可能死了,老飛行員也終將離去。於是她憤怒地跑回家,把臥室裡的星星一掃而空。

【內地想想】 遇見朱立倫

週末晚上的台中高鐵站,人山人海的遊子旅客塞爆了大廳。突然間,一群人快速步行進入,有穿著夾克的維安隨扈,也有穿著黑色紅領背心的議員。領頭的國民黨主席朱立倫,穿著緊身襯衫,掛著招牌笑容,一路咧著嘴左顧右盼地走進來。

現場數百位旅客都看到這一大群人了,他們漠然地看了朱立倫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去作自己的事情,沒有人向他打招呼,也沒有人上前握手合照,甚至沒有人回他一個笑容。只有朱立倫——仍舊掛著那張動也不動的笑臉一路走進車廂裡。

【眷村想想】 朱家眷村紀事

朱家祥歐利桑,世居台中縣大雅鄉,身分證登記1918年出生,實際上更早幾年。30歲出頭,以木工專長任職水湳機場,並住進光大二村,夫妻都是台灣基督長老教會信徒。

歐利桑的上一代就是基督徒,他是家中獨子,另有姊妹各一。姊姊學護理,在彰化基督教醫院服務,白色恐怖時期因參加「讀書會」被關好幾年,出獄後才結婚,很少和軍中的弟弟聯繫了。

歐利桑十多歲出社會,原先到中藥行當學徒,中途放棄,改學木工。後來到縫紉機工廠製作車仔板,手藝佳,考進機場上班後,曾參與製作C–119運輸機的機身細木、座椅,閒暇則兼差幫人修理家具和天花板。

小王子到哪裡去了?(上)

筆者本來不想看《小王子2015》的,因為早就對「小孩子怎麼看成人世界」或「文藝中年對童年時期的懷舊」感到厭煩;而專業訓練更讓筆者了解:真實的小孩子並不像「我們想像中/記憶中的小孩子」那麼純真(此事說來話長)。但電影卻讓筆者驚豔;因為它不只展現童心,也讓我們了解「人為什麼會失去童心」,甚至,它還讓我們知道「怎樣才能在嚴苛的現實中找回童心」。

教養扼殺了想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