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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An Executive Account of Taiwan’s Blood Bath As Detailed by Eyewitnesses”, The China Weekly Review, Volume 105, Number 5, PP 115-117. March 29, 1947.
作者:約翰包威爾 John W. Powell 譯者:李中志
書名:邪惡的開端:陳儀及其帶來的中國官場文化 作者:司馬嘯青 出版社:玉山社出版公司 出版日期:2018年3月5日
蔣百里的未竟志業
蔣百里是陳儀在求是書院、日本士校的雙重學長,雙方往來密切,早在袁世凱時代,他們即在北京有過共事機會。西安事變後,蔣百里遍訪各地,視察防務,南方到過廣州、香港,也到福州與省主席陳儀一晤。
抗戰爆發後不久,蔣百里奉派赴歐訪問義大利、德國,以爭取國際支援。任顯群隨行,這時任氏才27歲,也算是難得的際遇。
蔣百里出發前,曾到福州與陳儀晤談,住進壽拜庚家,行蹤甚祕。當時壽氏任福建省政府第三科科長,也是求是校友。他們的對話如下:
壽:此行您身負外交重任,言行沒有平素自由,但收入豐厚!
蔣:我不作官,也有錢用,現在有人想用我的錢了!
本名廖慶洲,一九四七年生,台中縣人。
大同工學院工商管理學系畢業後,曾任職於大同公司。
一九七四年起,服務於《經濟日報》專欄組,歷任記者、專欄組副主任、採訪組副主任。一九九五年退休後,曾任《管理雜誌》編輯顧問、《自立早報》財經證券新聞中心主任;目前專事寫作。
著有《王永慶與企業英雄》(文經社出版)、《當代成功企業家的故事》(聯經出版)、《日本過台灣》(文硯出版)、《人情義理》(哈佛企管出版)、《東寧才子:丘逢甲》(秋雨文化),以及《台灣世紀豪門──辜振甫家族》、《台灣五大家族》、《台灣新五大家族》、《台灣企業家的日本經驗》、《台灣企業家的美國經驗》、《台灣日本總督》、《台灣荷蘭總督》、《改變台灣命運的兩百年間》(以上由玉山社出版)等多部作品。
往前閱讀:美國記者約翰包威爾(上)
〈四〉
回美後包威爾沒有改變他對中國與美中關係的看法。1954年九月,參議院內政安全委員會首度傳喚包威爾聽證,調查一小撮圍繞在中國評論周圍搞陰謀的人,指控他們替紅色中國宣傳。這一小撮人除了包威爾,還包括費正清與數名駐派中國的知名外交官。包威爾對聽證會採取完全不合作的態度,除了確認身分與承認他對所有中國評論上的言論負責外,他援引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言論自由,與第五修正案─不自證犯罪,拒絕回答所有的問題,包括他有沒有加入共產黨。但他在記者會上回答記者他從來不是將來也不會是共產黨員,但國家無權問他。
包威爾父子是二戰前後兩位具有代表性的美國記者,老包威爾親歷了日本發動戰爭的殘暴,被日軍監禁虐待,失去雙腳;而年輕包威爾卻在麥卡錫主義獵共的時代,受到自己國家的凌辱,失去紙筆,退出記者生涯。歷史捧紅了許多明星記者,卻逐漸忘記包威爾父子以記者身分投入大時代的艱辛。
做為台灣人,尤其不該忘記年輕包威爾在台灣最黑暗的時刻,勇敢進入台灣,向世人報導了1947年的三月大屠殺。他是二二八事件之後第一批進入台灣的西方專業記者,在台灣停留九天,造訪現場與目擊證人,在三月底發表英語世界第一篇關於二二八事件的詳細報導,大標題為「台灣的血浴」,震驚西方世界。之後各英語大報的描述,均不出這篇報導的內容。
筆者將翻譯「台灣的血浴」於後,在此之前,我們有必要先深入了解包威爾父子其人其事。年輕包威爾對二二八的報導絕非否認屠殺者制式的惡意曲解,認為都是出於美日帝國主義的邪惡動機,故意製造問題給中國。剛好相反,包威爾是中國忠實的朋友。事實上,包括國人熟悉的葛超智在內,他們對局勢的觀點都不是華盛頓的主流想法。
書名:《台灣的恩人群像錄》
作者:盧世祥 出版社:允晨文化 出版日期:2018年3月1日
第三章 啟蒙者(節錄)
一個國家社會邁向現代化之路,國民素質高低至關緊要,而教育品質常是其關鍵因素。台灣在大清帝國統治時代,上學識字是少數人才有的權利,多數人民無緣接受教育,文盲到處可見。直到十九世紀末葉進入日本時代,普羅大眾透過公學校等國民教育體制,才逐漸普遍有機會學習識字與接觸現代文明;台灣許多國民小學從進入二十一世紀前後陸續歡度百年校慶,翻開它們的校史發展,都可追溯到日本時代推行的國民普及教育。
上個月不少媒體討論台灣的二二八,接著的三月,是另一世界性可恥的屠殺案的50周年。越南是台灣新南向政策的重點,我們應多瞭解越南的歷史文化。美萊村屠殺(My Lai或Son My Massacre)發生在1968年3月16日,今年屆滿50周年,美國媒體有不少相關報導。
屠殺案只Calley有罪,其他人沒責任?
書名:教育是,陪你找自己的路:歐盟「文化融合親善大使」的奧地利教育大震撼 作者:楊佳恬 出版日期:2018年3月14日 出版社:小樹文化
「許多問題沒有標準答案!」想必是大家朗朗上口的一句口號,但是真的要落實在學校教育中,卻有其難度,畢竟老師總是努力想要把所謂的「正確答案」交給下一代。
奧地利的教育系統,也面對著相同的挑戰,而我遇到了多位奧地利老師,把「尋找屬於個人的答案」看得比「該給什麼答案」更重要!
一九九二年的秋天,我以旁聽生的身分進入奧地利中學。這是一所天主教學校,也是當時奧地利碩果僅存的女校。
「要不要一起笑一下呢?」當走在車站裡,有人對你這樣說,你會作何反應呢?是懷疑對方是什麼可疑人士?還是驚恐著這是什麼新式的搭訕用語而想快步離去?不用擔心,這其實是日本電信公司au在東京新宿車站設置的大型互動廣告,而搭話的人,自然就是工作人員了。
太陽下的新鮮事不少,在日本也是處處都有小故事等著被發現。那天我在新宿車站裡遇到的au互動廣告,除了是在宣傳新的通話方案之外,也因為「三」月正好和以形象廣告裡的「三」太郎角色扯得上關係,為了回饋廣大的人氣支持,便在屬於三太郎的月份,於車站內架設了一條「au 三太郎與歡笑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