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面馬英九:溫良恭儉讓?暴走少年+恥辱的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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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左右我在河濱自行車道慢跑了兩公裡多時,傳來兩位騎自行車的女士大聲討論馬英九鬥王金平。很訝異,這是我清晨跑步第一次聽到運動的人在談政治!可見這次九月政爭有多震撼。

這個總統每天都在製造緊張,讓人民無法安心生活,到底一個頂多當到科長的料的人,如何一路騙到當總統?

如果從溫良恭儉讓這個假面來看,他應該從小就懂得取悅別人,賺取舒適的生存,而不斷地變換各種面目取悅別人,最後則不知哪個面目是自己。沒有主體性,就無法從別人角度思考,無法推己及人,也因此無法有同理心。

同時因為長相「斯文」,體型不錯,在第一印象上取得優勢,所以取悅別人獲得別人好感與讚許的同時,自己也感覺良好。別人喜愛,自己也感覺良好,兩相加乘無往不利,在累積相當資源後,也讓他越來越認定自己是溫良功儉讓典型儒家道德傳承者的形象。

這樣一個缺乏主體性,但具形象號召力的人,加上媒體撲天蓋地行銷,讓他儼然是天使下凡的天之驕子。如此這般化朽木為「神奇」,造就一個只有包裝沒有自己、所有利益都該屬於他的天之驕子,這樣完美形象的擁有構築了一道將他與外界隔離的牆,讓他無法感知民眾生活的現實,變得麻木不仁。

其無法感知民眾生活的現實,一副麻木不仁,明顯表現在以下對災民講的經典馬語錄:

----對全家投票給他的災民說:我不知道你要見我,這不是見到了嗎? 


----對遭土石活埋獲救的小朋友說:你可以憋氣2分鐘。


----對原住民說:我把你們當人看,我要好好把你們教育。

----最近關於水災講了:捷運車站扮演了滯洪池的角色。

----還有讓人錯愕地要求全場為遭到菲律賓射殺的洪石成默哀10秒,唸出「1、2、3、4、5、6、7、8、9、10」,然後說:「謝謝大家,請坐。」

漢娜‧鄂蘭在《耶路撒冷大審艾希曼:邪惡的平庸性紀實》一書中說,「與現實隔閡、麻木不仁,是引發災難和浩劫的原兇。」

而一個空洞握有權力的人,通常善於以粗糙的抽象化遮掩是非,依賴口號與會引發他體內某種無法改變的機制的指令行事,比如其父耳提面命的統一大業與自己的歷史地位。

完美包裝的內容卻是中心價值鬆懶,與獨裁當權者吭瀣一氣,反民主又從民主裡獲取暴利,自私又充滿算計的自戀者。從未站在民主這一邊的人,當然就表現出留美時當職業學生,打小報告陷害無辜台灣留學生;任法務部長時,反對總統直選,反對廢除刑法一百條;當台北市長時,積欠數百億健保費,輸了官司不認帳,由人民買單;總統就任不久,將前總統關進黑獄,黑手深入司法,派任能貫徹其意志的法官、干涉判決。

反民主者無法面對民主,因為其反民主的罪行成為他認知的現實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同時形成一個小圈圈,待在這個小圈圈內,就能有效與外界抗衡。而這樣的自戀者,只要一回想自己的完美,就能放心自認沒有自欺欺人。

其實若只有形象沒有實力,也就是沒有足夠的子彈,要遂行濫權並非易事。其厲害的地方是當了國民黨主席又能掌握黨庫,能掌握黨庫的黨主席才有實權。選舉佈樁、綁樁、各種廣告開銷都要錢,他錢一灑,受關愛當選的立委就成了貫徹其意志的表決部隊。當然錢的用途不限於選舉。

對這個人一路分析下來,很明顯地可以看出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容不下別人與之鼎足而立,誰對他造成威脅必除之而後快。

他精明狠毒到笨。笨有兩種:一種是聰明上的笨,這種笨可以救藥;一種是智慧上的笨,也就是沒有慧根,這就很難救藥。他是屬於後者。這可以說明此次九月政爭他從溫良功儉讓的形象變臉為暴走少年,接著成了恥辱的代名詞。

我們看他上演跑到第一線開記者會,指稱王金平涉嫌關說司法案件,強悍要求撤銷國會議長黨籍,一副痛心疾首狀說,這是「侵犯司法獨立最嚴重的一件事,也是台灣民主法治發展最恥辱的一天。」不過依據的證據是特偵組違法竊聽國會議長與反對黨總召集人電話,檢察總長違法的密告,此舉不僅踐踏台灣民主所繫的憲法,也貽笑國際社會。

追殺同黨同志殺紅眼的殘酷赤裸裸呈現在國人面前,意外讓不可能聯手的藍綠沸騰共怒。機關算盡的馬英九,果然要到9.2%支持率的應九!邪惡平庸性踐踏憲法體制,颱風夜不顧民生與檢察總長密謀,趁王出國嫁女重砲討伐王。未審即鍘王黨籍欲兩天內斷立院龍頭,數天內大風大暴僅為王被意外監聽到涉關說,淋漓盡致地發揮無智無慧平庸的邪惡,成為利用黨紀毀憲、特權竊聽的暴走總統,成為台灣水門案主角還憤憤有辭!

這是民主的恥辱,如果王金平竟然自辭或被拔掉得逞,民主殿堂崩塌名存實亡,獨裁豎起,台灣也就與中國齊步了。號稱無能平庸也罷,轉成邪惡暴戾,成為民主嚴重的負擔與負債,這是鄂蘭「邪惡的平庸」在台灣的紀實,馬英九正在搖晃兩千三百萬人的民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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