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日想想】小巨蛋與逝去的棒球場

今年冬天的棒球圈很熱鬧,各國的季後賽剛剛結束,各種錦標賽又跟著開打,首度在台灣舉辦的「冬季聯盟」也如期舉行。只是場內熱鬧,場外卻冷冷清清,看轉播就發現球迷門可羅雀,也難怪有錢大亨搶著要買媒體,積極求售的職棒隊卻乏人問津。

台灣人喜歡說棒球是「國球」,官員也喜歡沾光辦理各種轉播。但走闖各大公園校園,就會發現打棒球的小朋友越來越少,民眾對棒球的喜愛似乎僅限於打開電視,連到球場看球都顯得懶。球迷日少,球員打的也馬馬虎虎,看到「冬季聯盟」年輕的多明尼加球員奮力衝刺,一時有點不習慣。

甚且,要說棒球是國球,這國家的首都卻連個像樣的棒球場也沒有,天母那個球場沒有外野觀眾席,也剛好職業棒球連遭賭博重創,球迷越來越少,有了外野看台票賣不出去反而有點麻煩。

何必冒犯龍應台

2012年12月1日,以台灣文化部長身分在香港訪問的龍應台女士應邀在香港大學做了一場演講,題目是「我的台灣,我的香港」。筆者無緣躬臨其盛聆聽龍女士的演講,不過特別想向龍應台提的一個問題是:你眼中的大陸在哪裡?
 
從上世紀八十年代的《野火集》開始,龍應台在大陸知識圈就享有文化鬥士的形象;而二十一世紀以來,在大陸媒體撰文、接受採訪、出書以及發表演說,對大陸民眾而言,龍應台是來自台灣最重要的作家,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影響力。而龍應台自己也說,她「對中國大陸有著深切厚重的情感,來自命運血緣,歷史傳統,更來自語言文化」。
 
這段話摘自龍應台的名篇,《請用文明來說服我——致胡錦濤先生的公開信》,時隔多年,讀起來依然激動人心。2006年,胡溫新政泡沫已經破滅,政治輔導員出身的胡錦濤在意識形態上的僵化和守舊已經暴露無遺,中共體制一系列鉗制民間輿論的動作也激起民間強烈的反彈,而龍應台為了抗議《中國青年報》的《冰點》週刊被停刊而作的這篇文章,則把這種情緒表徵到了極致,把公眾的憤怒用最有力的文字傳播到國際輿論空間。
 

高調道歉,作為一種公民態度

陳為廷在12月7日的 「道歉」,8日的蘋果投書,顯現他的誠樸。

但因他的道歉是 「高調道歉」,他反抗體制的態度不妥協,給這個國家機器、製造新聞的媒體、偽善的社會,重重的一巴掌。

是的,這一巴掌已經穿透 「禮貌」,而直指體制的核心。

 

民主社會要避免落入媚俗順從(conformism)的陷阱,需要有

刺耳的 「聲音」(voice)

這聲音,激情抒發

拆穿假面、惺惺作態的表演。

 

體制的媚俗性,使得體制中的權力者,掌握意識形態霸權機器,要求別人那些他們自己做不到的行為標準。

《聯合報》發出來的是一種 「魔音傳腦」,集醜陋與惡德於一體的放送頭。

 

聲音是態度。

高調道歉是一種公民態度。

唯有這種公民態度,可以為我們陷入危機的民主生活,喚起一絲生機。

小朋友,我們很對不起

上個周末,我到早餐店去吃早餐,
那是一間非常舒適的早餐店,
座位舒適,店員親切,早餐好吃,
每逢周末會吸引很多年輕媽媽跟媽媽的朋友帶著她們的小孩
一起坐在那邊話家常的那種。
 
我邊吃早餐邊正專心的看著壹週刊,
突然間一個小帥哥爬到我桌子上,
坐在我正對面,用天真的大眼望著我,而且微笑。
他不吵也不鬧,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著我甚麼意思
(莫非本人的吸引力已經下展到3歲小孩?)
但我也看著他,我們互盯就這樣,相視而笑(越寫越奇怪?)
直到隔壁桌的年輕媽媽發現他居然溜到我桌上,
拍了他的背,說:「先生,我們的桌子在這裡啦!」
這位年輕的先生才依依不捨地離開我的桌子。
 
我永遠都記得我面對過這麼多雙清澈的眼睛,
但他們離去之後我總是不小心滾下一些眼淚。
因為我心裡知道,小帥哥,這世界正在以你無法想像的速度崩壞。
我不知道你將會面對怎麼樣的未來?
對不起,我們正在做了,我們已經在做了,
可是我們自己心裡有數,
我們就如同11/29那一天,我們用紙飛機射向警察盾牌般的無力。
 

【週六想想】我的西班牙轉型正義小旅行系列 (六之五) :暴力的對望:當獨裁碰上恐怖主義

車行過畢爾包(Bilbao),往東邊海岸行去,這是一個距離畢爾包不遠的小村落Lemoiz (巴斯克語地名),彎過兩個髮夾彎,海岸邊聳立著兩個超大的核子反應爐的建築體,顯然已經廢棄徐久了,畢爾包大學的朋友慢條斯理地告訴我這個反核的故事…。

這是Lemóniz 核能中心(entral nuclear de Lemóniz),距離畢爾包30公里遠,1972年建造,是當時獨裁者佛朗哥的「國家電力計畫」之一,每座反應爐有1000MW的發電功率,占地達二十萬平方米,共花費約兩億歐元,當時已經完全完工只差燃料棒置入就可以啟動,但最後下場是拆除核能機組,並沒有啟動。

鷹爪犬牙?還是麥田捕手?

「鷹爪犬牙」是一個醜陋的詞彙,當大作家以這樣的字眼,攻擊「發怒的學運青年」,身為讀者的我,感到無比的陰冷、恐怖。在聯合報與大作家的「合奏」中,暗藏了某種巨大深沉的惡意,那 是對青年理想主義的惡意。這樣的惡意來自傲慢。傲慢因無知而頑強。這當中最頑固可笑的是,將學生比做「紅衛兵」:這是對「文化大革命」的無知,或者更陰險的,借用媒體「以抄寫代替採訪」的惰性,煽動大眾的恐懼,將學生塑造成可怕的小魔鬼。

那些批評學生無禮的人,怎麼可 能有機會看見學生的「禮貌與風度」呢?當天氣「冷得像巫婆的奶頭」(借用「麥田捕手」的形容),學生們淋雨吹風面對警棍熬夜靜坐的時候,這些罵人的長輩沒 一個在場。當學生們為了「反對媒體壟斷」犧牲睡眠、餓著肚子、咳嗽發燒,擬聲明、發新聞、製作布條道具、扛著對社會的情感與責任走上街頭,那些罵人的長輩 (與媒體主事者)冷眼旁觀,等著看他們犯錯。如果他們遲遲不犯錯,沒關係,製造一個錯誤栽給他們。

加泰隆尼亞的獨立運動

就在西方媒體連篇累牘報導希臘巨大債務的同時,另一頭歐豬西班牙的境內,一個進行了數個世紀之久的獨立運動正在急速加溫。位於西班牙東北角的加泰隆尼亞(Catalonia)自治區,於11月25日舉行議會改選,選舉結果送出的政治信息詭譎複雜,讓馬德里的政客憂心忡忡。

加泰隆尼亞是西班牙17個自治區之一,為西班牙最富裕的區域,貢獻西班牙五分之一以上的出口,著名的巴塞隆納為其首府。但西班牙崩壞的經濟,迅速拖垮加泰隆尼亞的財政,赤字已擴大到420億歐元,竟然佔西班牙全國債務的三分之一強,儼然是西班牙這頭歐豬的豬頭。

【週五想想】在南極星下想想台灣:Fair Go

今年9月《今周刊》的澳洲打工度假報導刊出後,引發熱烈迴響。其實,來澳洲打工度假的台灣青年動機不盡相同,但台灣不公的低薪環境卻是促成他們來澳洲的主因之一。

台灣人來澳洲打工度假的人數有多驚人呢?根據澳洲移民與公民部(Department of Immigration and Citizenship)資料,台灣人申請打工度假簽證者從2007年7月至2008年6月的6,137人,成長到2011年7月至2012年6月的22,393人,成長幅度驚人。我在墨爾本就常遇到三五成群的台灣打工度假者,而且最近在墨爾本市區,也出現越來越多來自台灣的街頭藝術家。

其實,台灣與澳洲的關連性並不僅於打工度假;在1978年白澳政策取消後,澳洲就成為台灣移民的目標,也是僅次於美國與加拿大的移民地。1995年6月,蓋洛普調查指出,澳洲是台灣人最想移民的地方,比率高達22%。

面對媒體巨獸,我們應奮起抵抗

這幾天媒體製造出來的「禮貌」喧囂,千萬不要模糊了媒體壟斷的真正問題焦點。
 

妾婦劇文化與香港電視生態

怪不得香港的如此自虐的、也怪不得香港的氣氛是如此消沉。七百萬人只看一個免費電視台,叫作無線電視。另外的亞洲電視,收視多次錄得零點。無線電視每晚就陪伴下班的香港人,好像家人一樣,又是一發抽了二、三十年的鴉片,一式一樣、但又欲罷不能,難捨難分。

這個電視台一天到晚的播,就是最好的洗腦工具,尤其是對於教育程度不高的人、以及毫無防備的小朋友。二三十年來,無線電視的電視劇題材,針對主婦、高度重覆,無論主題是甚麼,內裡都是家族鬥爭、家庭倫理、多角戀情。

最近香港的電視劇都說甚麼?八點半檔,演大家族劇,叫《名媛望族》。講一班女人簇擁在大老爺的身旁,想方設法要計好他、得他的寵。二太太對四太太說,我們不是說好要平分老爺嗎,這幾晚怎麼他都不過來?大太太轉過頭又訓示四太太,老爺始終是老爺,不能頂撞。女人呢,生來是人家的女兒嫁了是人家的妻之類——如此父權,奇怪怎麼沒有婦女團體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