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吹水】「清算」馬邦伯:「除蟻工程」的想像

今年八月,香港「有線電視」製作了一部中英聯合聲明三十週年的專輯,節目中有位不願曝光的受訪老中共黨員,以「白蟻政策」來形容中國對香港的滲透手法。所謂的「白蟻政策」意指中共派出大量如同白蟻的人員,鑽進香港這棵大樹的各個層面以為齧蝕。外表觀之,大樹依舊是穩重堂皇,但內裡早已被白蟻一點一滴蛀空蝕透。

同樣的,馬邦伯治台這些年,中國因素就像白蟻一般,大剌剌地挺進台灣,滲進社會各層面;因此,若2016年馬邦伯順利交棒給中國國民黨的接班人,那可見中國白蟻在台灣將更形猖獗肆虐,台灣這棵大樹是否得以表裡如一的健康續存,將令人懷疑。設若天佑台灣,中國國民黨在2016失去執政位置,台灣人民首先必須面對「中國白蟻」的問題,勢必歷經除蟻工程的試煉。但問題是,中國白蟻在台灣,究竟遍布在哪裡?又以哪些面目出現呢?

中國白蟻的肆虐?

柏拉圖會如何描述今天的香港

柏拉圖有一個「洞穴之喻」(The Allegory of the Cave),是這麼說的:

有一群人,從出生之後,就被拘束起來,綁在某一個洞穴裡面的土牆上。有另一群人,在他們的後方,燃燒火焰,然後在火焰與受縛者之間,操縱一些玩偶、物品。這些東西的影子投射在被拘束的人們眼前的牆上,也就成為他們人生之中唯一能看到的東西。這些受拘束的人們從來沒有離開過那個洞穴,也沒有看過外面世界裡的太陽、藍天、綠地、河流、或是花草樹木。牆上的影子,對他們來說,就是世界上唯一真實的東西。

有一天,有一個人的束縛不知不覺地鬆掉了,他突然可以站起來,於是,他四處探索,不小心爬出了洞穴外。

當他離開洞穴,第一次看到陽光時,陽光刺痛了他的眼睛,讓他非常不舒服。他有點想念洞穴裡安逸地看著牆上影子的舒服日子。

諾貝爾文學桂冠:莫狄阿諾:用盡一生——只為找尋那個原點

十月九日下午一點,法國電台發出喜悅之聲「Cocorico」〈注一〉,今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由作家巴特里克‧莫狄阿諾 (Patrick Modiano )獲得,主持人重覆放送這項新聞。

事實上,出版界並未預測法籍作家奪冠,儘管莫狄阿諾是法文學界的重要作家,他的作品已譯成36種語言,1968年第一部小說《星形廣場》(La Place de l'étoile) 即得羅傑‧尼米耶文學獎,這部作品以納粹佔領法國時期為背景,作者那年僅23歲,身處六八學運的那個時代,雖註冊索邦大學卻始終翹課逃離文憑,從不用電腦寫作只以傳統紙筆創作,他曾說:「寫作是我唯一可能,如此明確,如此清晰,只有寫作可以凝結生命的記憶。」

【能源思考題】(最終回)當法國減核、Google找上三星

在第十五回,我們曾與各位探討過德國與法國的恩怨情仇,當時我們就暗示法國的核政策無法再延續,而就在這個系列即將結束的時候,2014年10月10日,法國眾議院通過法案,要在2025年前,將法國核能發電比例從75%降至50%

【撲馬想想】律師時代與社會運動

「唉呀,台灣的律師世代應該要結束了。」這是柯文哲在許久以前,準備參選台北市長所脫口而出的感慨。

誠然,不管在國內還是國外,有著許多法律人從政的例子,其中亦不乏律師。我們兩屆總統都是法律人,的確是時候民眾會對法律人產生厭惡了。

不過我們也不得不承認,在社會改革當中,律師有著舉足輕重的角色。有些律師,就像柯文哲所說的,積極從政來改革社會,以政治領袖的身份去實踐法律人的夢想;而有一些律師,雖不願意從政,但卻從底層加入社會運動,以法律作為工具,協助社會運動者發聲。

這兩者(從政或加入草根運動)並無明顯優劣之分,只要能夠改革,實踐正義,都是在為社會貢獻心力。然而可恨的是,雖然這幾年投入社會運動的律師不少,也帶走了幾次勝利,但法律霸權屹立不搖,也讓人覺得無能為力,難道是法律人還不夠積極嗎?

等待重新站起的本土語言,請吳部長不要被語言工具主義綁架!

10月初一則重要的新聞「本土語言仍列選修」就這樣消失在黑心油的風波之中,雖然按照台灣從來不願意正視語言議題的習慣,並不令人太意外,但看著這一座美麗寶島即將喪失她靈魂的一部分─多語─就讓人恨不得想衝進書店撕破滿山滿谷的英文學習書籍。

教育部長吳思華說,將本土語言列為必修不符合新課綱調整的方向,也就是增加選修的空間、減少強制性的必修。這個課綱的修改大方向沒有問題,但是不適用於本土語言。吳部長一番說辭透露了「語言工具主義」(linguistic instrumentalism)的鬼影正在綁架台灣的多語夢。

【書評書介】不曾想過這樣的巴黎

為什麼會出版蒙迪安諾的《在青春迷失的咖啡館》這本書?怎麼發掘出這個作家?這是在蒙迪安諾獲得2014年諾貝爾文學獎之後,很多朋友普遍的疑惑。

我本不熟悉這個作家,2006年與任教北京大學法文系的王東亮老師合作出版《情人》之後,有一次與王老師,以及介紹我認識王老師的蔡淑玲教授餐敘,餐敘中王老師除了提出對《情人》再版的修正意見外,也提到當時在法國剛出版不久,得到許多好評的《在青春迷失的咖啡館》,認為很值得介紹給台灣的華文讀者。我那時對這個作家只有模糊的印象,但王老師認為蒙迪安諾是法國二戰後青壯輩的代表作家,廣獲多項文學大獎的肯定,讀者不應該錯過。

【開往台灣的慢船】宗教的界限與傲慢──同性戀議題和頂新事件省思

高中歷史老師曾經說,世界歷史上打最久的戰爭,通常都是宗教戰爭,因為宗教信仰與互斥很難找到理由,即使有,也很難講理。大家都認為只有自己是對的,於是,就這麼跨世代的一直打下去,無窮無盡。

近年來台灣朝向對同性戀更加友善、同性婚姻合法化,乃至野心更大的多元家庭修法過程中,引發衛道人士激烈反對。這其中,有很大部份的力量來自宗教,特別是某些基督教會。反對歸反對,畢竟基督教義對於「家庭」和「婚姻」有它自己的解釋和定義,令人驚訝的是部份宗教人士處理這項議題所使用的語言和論述。

論廢死:把眼睛遮起來,誰在你眼裡都是躲著的

對於「人被殺時廢死聯盟躲哪去」此篇文章的作者李先生曾任檢察官一職,身為民眾,我感到不可思議,以及對司法的擔憂。

閱讀整篇文章後可以發現,寫者的觀點本身就偏頗引用自身所經歷的案件與社會重大刑案,而不見其對於冤獄誤判死刑的共同存在做論述。

首先作者在第一二段所援引的案例只強調再犯的可怕,且質疑受刑人(其文中只專指殺人犯)教化的可能。

【島嶼邊緣】自己的國家自己救‧自己的歷史自己寫

2014年雖然是台灣人很不平凡的一年,卻也是台灣人心情很不平靜的一年。3月的太陽花學運,青年學子佔領立法院,拒絕讓中國國民黨和中國共產黨決定台灣的命運;正當台灣人慶幸年輕人為台灣站出來之際,我們卻失去了幾位為台灣前途與歷史奉獻心力的人。

從年初的蔡同榮,最近的曹永和、張炎憲、陳奇祿與蔡墩銘等人的辭世,無一不是台灣的重大損失。這五個人和台灣社會的關係甚為密切,蔡同榮(1935-2014)在美國為了追求台灣民主而成為國民黨政權的黑名單,他不僅在美國成立台灣人公共事務會(Formosan Association for Public Affairs)致力推昇台灣的國際地位與能見度,後來回到台灣成立民視,更致力推動台灣前途公投。曹永和(1920-2014)則是提出獨特的六千年「台灣島史觀」,他主張「以時間為座標,以生息於台灣的人民為主體。從史前時代一直到現代,不同的族群在不同的時期來到台灣,他們在台灣所創造的歷史都是台灣史」的台灣島史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