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想想】隨機殺人 我們可以少關心一點

兩年前,台北捷運殺人事件後不久,跟現在差不多的氣氛中,我在臉書寫了一段話,大意是:有些人類行為,終究是犯罪控制跟社會改革都管不了的,就整個社會來說,我們最好聚焦在管得了的事情上

人們在隨機殺人相關議題上進行言論熱戰,批評政府解決不了問題。即使主張的途徑不同,論者們有個很大的共同點:都覺得這社會正受到隨機殺人的嚴重威脅;這個問題很迫切、很重要;為解決這問題,我們應該做、可以做的事情很多。

本文要指出這是很大的誤會,而且是危險的誤會。我們為了太想「解決問題」,踏出的步伐,可能非但無法通往想去的地方,反而導致災難

Getting more frequent?

一直以來投入論戰或互罵的可粗分為兩方,相較於「廢死vs.反廢死」、「左派vs.右派」之分,我目前能想到更切題些的,是把兩方稱為「社會改革派」跟「重刑派」。

社改派強調案件的社會因素,認為政府跟大眾應從社會面解決問題的根源,方法是促進社會平等與包容、縮小貧富差距、加強社會安全跟福利等。相對的一方,顧名思義支持重刑,包括死刑,並主張加強監控可能的犯案者及案發環境。

大學濫漲學費, 新任教育部長的第一道難題

520在即,新任教育部長也即將上任,上任後就是各大學提出學雜費調整申請的時刻,此次調漲幅度教育部於四月時公告為2.5%~3.5%,全國各大專院校已經躍躍欲試,近日更傳出世新大學為調漲學雜費,不惜引領教職員推打學生,好讓程序進行下去。

世新大學在5月11日下午召開調漲學費公開說明會,但在校內卻沒有公開此資訊,引來校內異議性社團的不滿,在公開說明會當中拉起布條,拿起大聲公呼籲校方不該罔顧學生權益,在程序不正義的情況下直接宣布學雜費調漲的方案,欺負廣大學生的權益。會中世新校方也惱羞成怒的率領一票課外組教職員不斷威逼學生離場,還以拳腳推拉學生、搶麥克風、拉扯布條等行為,此舉引起全國嘩然,主流媒體也來關注學雜費調漲的相關行動,做出一系列的報導。

多桑世代的前世今生

吳念真首度執導的舞台劇《人間條件一》於2001年首演,15年來多次演出,常民生活風情感人無數,本月底將再度巡演。

吳導欣賞拍攝《男人真命苦》系列的日本國民電影導演山田洋次並受其啟發,其1994作品《多桑》就是貨真價實的台灣國民電影,蔡振南飾演的父親角色,為慣走平淡低抑路線的台灣新電影,創造出少見的巨大銀幕形象和耀眼明星光芒。

《多桑》入選金馬影展執委會邀請影人票選的「影史百大華語電影」名列73,影評人王瑋在專書裡評論蔡振南精彩昂揚的演繹 :「自然深刻、率性真切的人物」,「原始、平凡,但是強大的生命力道」,「散發出一種形神皆準的懾人魅力」,「超越了作者個人的情感範疇,而量化為人們一致認同的對象」。

如此的讚詞絕非溢美,當年金馬獎入圍最佳男主角獎滿口台語的蔡振南卻仍不敵《重慶森林》的梁朝偉,金馬獎一向重華輕台,此即為顯著案例,比名列影史百大之首的《悲情城市》(1989)拿不到最佳影片更扯。1994年金馬獎的《多桑》,最佳劇情片也敗給了《愛情萬歲》,最佳原著劇本敗給了楊德昌的《獨立時代》,只拿下最佳電影歌曲和觀眾票選最佳影片。

鄭捷死了,然後呢?

5/10晚上,那幾聲槍響後,我難以入睡。

不是因為執行死刑後覺得「正義」被實現爽到睡不著。也不是因為死刑不能解決問題,需要瞭解社會脈絡如何產生這樣的狀況;是我總覺得怪怪的,認為事情有這麼單純嗎?

我看過許多網友的說法,有些覺得馬政府在5/20前開始刷「存在感」,有些覺得為了掩蓋巴拿馬文件的風暴,但不了鄭捷的「插隊」必定有些陰謀論在裡頭。的確,我也是這麼部分認為,前面似乎還有很多人要被執行死刑,怎麼他先「被弄掉」了?

當天的臨時決議和政治操弄有無相關似乎無庸置疑,從鄭捷律師團發表的聲明〈被告無充分時間尋求非常救濟 法務部違反國際人權法義務〉來看,政府作為的確很多層面是有爭議;確實,他是要被執行死刑、他也應該會被執行死刑,但此時間點也太敏感、執行之方法也太粗糙?似乎就是想在5/20前做些什麼事情而造成程序上種種的不正義。

莊博安

作者純粹透過寫作,想了解複雜的自己、生活、和世界。更多文章歡迎逛逛臉書專頁:標註自由─寫給自己的心理筆記

【人心人術】 東方雕刻藝術殿堂的推手:李梅樹

「藝術無涯,吾生有涯。」 ──李梅樹

歷史百年的「三峽老街」是台灣保存最長的老街,老街上的「三峽清水祖師廟」,不只是地方民眾信仰的中心,更被譽為「東方雕刻藝術殿堂」,幕後的推手就是台灣前輩藝術家──李梅樹。

李梅樹(1902-1983)出生在日治時期的「三角湧」(即今三峽),家中經商。李梅樹是家中次子,從小就對美術和音樂很有興趣。日治時期,日本人讀小學校,台灣人讀公學校,李梅樹就讀三角湧公學校(今三峽國小)時,因為日本老師遠山岩的帶領,使他第一次接觸到西洋畫。

立志當一位畫家

【時事想想】 菲律賓大選與南海仲裁

在2016年,除了台灣選出新任正副總統之外,鄰國菲律賓也歷經同樣的政治洗禮。菲律賓今年的總統大選競爭激烈,計有五位候選人參選,截至5月9日,計票已經完成88%,達沃市長羅德里戈•杜特蒂(Rodrigo Duterte)已獲得1450萬張選票,比最近的對手領先近600萬張票,獲勝已成定局,但需要國會確認後正式公布。杜特蒂接受媒體採訪時表示,自己會以謙卑的心,接受人民的授權,承諾在任期內會竭盡所能為國家服務。

前夜三聲槍響迴音撕裂的驚悚感

前夜三聲槍響,我們身處的社會需要這個訊息嗎?這三聲槍響的迴音,的確再度引起了撕裂式的社會回應,撕裂才是重點嗎?或者還有其它的?

兩位年輕人的死亡,林冠華和鄭捷,也許有不同意義,也許反映我們心理和社會上某些共通課題。一位的死,據說在即將到來的520典禮上,被保留了空的位置;另一位被當做壞人槍決了,卻留下社會中人,不論是否高興或遺憾,因困惑所造成不解的空白。這兩種空白有什麼值得思索的嗎?都是死,何以是兩極化的結果?

我要談的是心理學,尤其是深度心理學的推論,請大家不要以為推論是無意義的。

先舉出常見例子做為想像的開始,例如,貧富的兩極化,只是政治經濟的後果?是否涉及了某種深度心理機制的運作呢?對於這些兩極化現象的了解是否遇到了困境,是什麼困境呢?何以常是充滿無力感做為陪同的困境?

關於兩個年輕人的死亡,雖然我想著如果鄭捷留在世上,慢慢在未來可以讓大家部分了解他的動機,才是給被他所傷亡的人最好禮物?被他所傷或所死者家屬的心情,當然會有複雜的感受,但是留下的困惑,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卻是深廣的無底洞。

【日本想想】 一秒變「勇者」?──為你吹奏凱歌的日本便利商店

「叭啦啦~叭~叭~叭~」的音樂從收銀台間響起,隔著櫃檯站在我面前的常客大叔突然愣住了,我與他四目交接,這一刻沒有乾柴烈火也沒有天雷勾動地火,但過去不苟言笑的撲克臉大叔卻在我面前勾起嘴角,堪稱打工生涯小奇蹟也不為過的小幸運,伴隨著這幾個輕快音符在我眼前發生了,這一刻我與撲克臉大叔長久以來的壁壘被打開了一扇窗,造就了日常中奇幻而會心的一瞬間。

看守期總統不應做重大人事決定,中央研究院院長不宜在馬總統卸任前匆促任命

昨天馬總統於卸任在即之前,突然將中央研究院的翁啓惠院長解職,並表示將面談中研院評議會送出的三位候選人,此決定實令人錯愕。關於中研院長之產生,中研院研究人員組成之「自由學社」有下列三點意見:

1.看守期總統不應做重大人事決定,造成法規疑慮。馬總統一個多月前原已對外表示批示慰留翁啟惠院長的辭呈,可以他日改批為准辭嗎?那有什麼公文是不能批完再改的?另外,指派一位副院長代理,也違反研究院的法規。根據《中央研究院組織法》,副院長由院長遴選,併同其任期,副院長任期不得跨越院長任期。馬總統在卸任前九日突然將翁院長解職,不但觸犯了看守政權不當決定重大人事的禁忌,也打亂了中央研究院的法治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