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思想家赫吉斯

人無視於真相,只會帶來自身的毀滅;而任何執著天真狀態的人,當天真早已不再,將使自己變成妖魔鬼怪。──赫吉斯

曾在超過五十個國家報導戰爭消息的著名戰地記者與普立茲新聞報導獎得主克里斯‧赫吉斯(Chris Hedges),2003年5月受邀在羅克福德學院(Rockford College)畢業典禮致詞時,因公開抨擊美國侵略伊拉克,而遭到所任職的紐約時報譴責,他秉於道出真相是記者的天職而選擇離開紐時。他一向以深思熟慮又挑釁的刀筆針砭社會不公與戰爭暴行,因此贏得卓越記者的一致好評。赫吉斯亦曾受頒國際特赦組織全球人權新聞獎。

自2008年起,更是以小博大持續強力批判企業寡頭壟斷與極權資本主義(totalitarian capitalism)。洛杉磯新聞俱樂部形容他是「99%的捍衛者,1%的死對頭」,頒給他2009年與2011年年度線上記者,讚許他在網路雜誌Truthdig專欄的優越表現。赫吉斯講真話、重良知、思想深厚、反應敏銳準確,至今已出版12本書。

想想‧台灣 徵文比賽

台灣,福爾摩莎,我們稱她為美麗的寶島。

即便政治紛擾不已,出國後,我們就想念她。

因為這是屬於我們家鄉的台灣。

即便社會喧囂不停,但當我們搭捷運或公車時,會為讓座的人感動。

因為這是屬於人情味的台灣。

即便日子如此緊湊不止,但當我們行過鄉間小巷時,我們會為努力耕耘的人們停步喝采。

因為這是屬於辛勤打拼的台灣。

即便生活如何艱困難過,但當我們知道台灣社會上總有默默付出的那群人時,我們就打起精神,繼續往前。

因為這是屬於我們共同的台灣。

■徵文比賽辦法:

寫下2,000字以內的文章,說明您對「台灣」的感觸和願景。想想論壇將選出優勝十名,每名獎金台幣一萬元,並將文章作品刊登在想想論壇。

■參加資格:

全台灣各大專院校學生(含研究生) 

■徵稿時間:

輕輕放下?傳薄熙來保留黨籍免入獄

●此照極顯薄熙來夫婦恩情。今日卻是
一刀切割,義斷情絕。好戲不再。 - 金鐘

谷開來八月九日成為合肥審判的主角亮相,八月二十日宣判「死緩」罪,被稱為「世紀審判」的序幕就此收場。

如何辦薄天王?是媒體熱議的話題,尤其是北戴河會議以來,筆者和各方專家、消息人士廣泛溝通追尋答案,終於在日前獲得一條獨家消息,中共高層在北戴河會商中已達成對薄熙來處理的共識——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保留黨籍,免於刑事處分。

這次共識和半年來主流輿論對薄的結局的估計相反,因為迄今還有不少人相信薄一定會被繩之以法,否則放過他,後患無窮、前功盡棄。大量的負面報導認定薄是一個「不擇手段、無所不為」的野心家。

先前也傳出薄熙來可能免於刑責,但難免被開除黨籍、軟禁的下場。現在的消息顯示,結局比此估計還要「軟著陸」,妥協從寬。

消息人士表示,對薄的處理適可而止,是高層權力鬥爭的需要,有利於穩定政局,團結更多的人在十八大新班子領導下開創新局。是前任元老和現任領導充分協商達成的共識。有何爭論,經過如何?則未見透露。

離開

大概從前一段時間開始,我的朋友們,從歐洲開始,貫穿亞洲到太平洋的彼岸美國,一個問一個,你們那邊機會好不好?近乎弔詭的A問B, B問C, C問A這種永劫輪迴式的找機會。每個人有志一同得似乎都想離開自己所在得崗位。

大概又從前一段時間開始,歐洲開始形容年輕就業者為一千歐元世代,韓國出現88萬韓元世代,美國無薪實習時代,更不用說台灣的22k戰隊,乃至於中國的蟻族。

總的來看,站在國際經濟的立場,左派痛斥新自由主義玩弄全球,右派說左派扯後腿阻擋直接投資,似乎都沒人找到問題的解決方法。然後,就讓崩壞悄悄來臨。

而在台灣,崩壞的來臨,讓很多人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所作所為,思考自己是不是跟著全球經濟走到一個關卡,然後驀然回首,發現自己在燈火之下,暫時一無所成。這樣的回首讓人徬徨,崩壞,有人稱他們做崩世代。

就算苟且偷生的他們不斷看老闆臉色過活,但每日在辦公室無塵室消磨度日,陪著靠著加班躲避真正生活,不願面對真實人生的上司,做那永遠做不完的案子,消磨掉自己的青春。然後,他們看一看外頭藍天綠地,覺得不甘心。

偶爾點一點網路上的熱血圖文,買一買被販賣的創意,或許是最好的證明,告訴自己還活著。用滿滿出遊照片分享擠滿社群網路,或許也是另一種證明自己「存在」的方式,這樣,反反復復的,哲學議題被用他們的人生來辯證。

反旺中遊行速記

9/1傍晚剛從「反旺中」遊行回來,匆匆寫下幾點觀察:

(1)人數多,主辦單位說5000人,應該有。(人數之多讓人意外。)
(2)參與者多是年輕人、學生,約佔八九成。隊伍充滿朝氣。
(3)到達定點,人數可能剩下不到1/3,或許走累了回家。(另一可能是NCC大樓前腹地太小。)

總之,參與這個遊行,讓人有empowered的感覺。

路上,分別和5-6個大學生、碩士研究生(有的是清大中國學程的畢業碩士)聊天討論。

(1)問一個今年上社會所的年輕朋友(他擔任糾察隊,經常搞校際串聯):

你們在反旺中內部討論時,會討論(評估)中國因素的效應嗎?」

他說:「大致不會... (國家)認同問題不太會談... 像最近的釣魚台事件,學生也不關心,若是以前,可能會變成另一個保釣愛國運動...」 

這段話轉述可能不夠精確,但我的理解是:

台灣學生該學什麼樣的日治/據史?

打開歷史教科書,只要比較所謂的清朝與日治/據兩個部份,就會發現一個很明顯的相異處:我們學習了台灣清季的內地史(內地/métropole,即宗主國),但日治/據的內地史就毫無涉獵。如果,我們承認日本國對二十世紀台灣之影響重大,遠甚於清國之於十九世紀的台灣,那為何反而要避免去了解當時的日本呢?

這樣的選擇性學習,絕對是來自筆者在《台灣學生該學什麼樣的中國史?》一文中所批判的天朝觀,在此必需再強調一次:將漢本位的種族意識藏在教科書裏,對於我們的共和體制絕對是個危險的動作。

切割掉內地的殖民時期認識,並不只出現於台灣教科書中,也存在西半球戰後的史學研究裏;隨著戰後獨立運動的興起,原本帝國史作為內地與殖民地所共享的完整體,頓時拆解兩半;以法語圈為例,在法農(Frantz Fanon)「遺忘歐洲」修辭的路線下,前內地(法國)成為遙遠的國度,宛如這些新民族國家當年所遭遇的,只是殖民政府的操弄;而法國以布勞岱爾為首的史學派,也將前殖民區塊改定位為文化研究的對象,而少有投入。

台灣學生該學什麼樣的中國史?

歷史教科書的討論從來就不會只停留在純知識的層次上,因為這些白紙黑字也是灌輸身份認同最有效的途徑;「歐洲委員會」(Conseil de l'Europe)為培植歐洲認同,曾插手各國的歷史教學,而引發論戰;西班牙在確定支持複數認同後,近年便將高中歷史課綱35%的制定權,交予各省依其地方觀點自定。在台灣,過去我們一直有中國史的教學應佔多少比例的爭議。

到底台灣學生該學什麼樣的中國史?

儘管「中國」這個概念在十九世紀才出現,但這百年來學者撰寫起所謂的中國史,卻總可以毫無疑慮地寫出一套中國歷代遞嬗史,因為在「中國史」此三字出現之前,一部以中原政權興替為骨幹的天朝史就已經存在了,後朝修前朝史,代代延續,號稱五千年不斷。

海外華人會成為全世界最難擺脫中國認同的文化類別、最難「本土化」的文化類別,事實上與此天朝觀很有關係,因為經這個前現代觀念所形塑的身份認同,是無法充份理解國籍身份、主權國家這些現代發明。

天朝觀的歷史撰寫至少有以下四個特徵:

首先,天朝觀是以根植於漢人本位的天下秩序觀,不知民族平等為何物,比如順手寫來就是「五胡亂華」及「漢武西征」,而不會是「五胡征華」及「漢武西亂」。這些歷史學的遣詞用字,已經將國家認同推進種族優越的框架裏,以致於會認為「龍的傳人」都該驕傲地自稱中國人。

青年之怒

前幾天看見某雜誌介紹小薪青年,對於身為青年的我來說感觸之深,當代的青年,迫於環境,不得不放棄夢想而屈就於低薪、派遣、責任制等等;有人說我們7、8年級生是既溫順又憤怒的一群,只敢私下怨不太敢大聲說。說實在的,如果現今的年輕朋友能如當初的野百合學運般,為自己的權益爭取,我想政府會更正視青年朋友。

如果台灣不去面對這400萬青年,我們的未來會在哪裡?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擠進公家機關工作,也不是每個人都鼓勵他們去考公職就能解決問題。現在我國GDP連2%都快保不了,顯現出台灣生產力過低,有許多的人才並沒有實際進入就業與生產。

另外,政府高舉國債,未來是償債高峰,軍公職數不盡的優惠與福利,盡是從國庫撥出來的。還有人民要將自己微薄的薪資去負擔他們優渥的福利,只會使對立更深。人力資源的配置錯誤與法定支出的僵化已讓台灣成為負擔。

有人說,我們是所謂的「新九族」:媽寶族、草莓族、低頭族、爆肝族、恐婚族、御宅族等,難道是年輕人自己願意成為這一類的人嗎?每個人的生長環境不同,相對的所呈現出來的行為也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每個人都想發揮自己的所長,為這個社會貢獻自己一點微薄的心力,這一點我想大家都是一樣的。

大人們 該放手了

度過了這季的炎夏,學校又要開學了。記得唸大學前,我最討厭開學;一直到了大學,我才期盼開學的到來,因為我能選想聽的課、念想念的書。

或許是中學前的受教經驗讓我不愉快,在成為小學教師後,我就將不悅經驗完全排除在教學規劃之外。即便小學時成績優異,寫功課難不倒我,可是我也常在深夜邊寫作業邊哭泣;因此,我任教時給學生的作業少之又少,尤其長假的作業更是越少越好,畢竟不是所有的小孩都願意與適合「過度練習」(overlearning)。

通常,放長假時,我只給加強親子互動的功課,例如希望家長能帶小孩到野外郊遊、共賞音樂、電影、電視劇,甚至討論小說、散文或是分享家族故事。此外,我也不讓學生背誦課文,但學生在小學五年級的年度功課是完成一本故事繪本,六年級的年度功課則是完成一本小小說。

對我的學生而言,或許他們寧願「背誦」也不願意「創作」繪本與小說。當我公布這兩項年度功課時,學生總是哀鴻遍野,一開始甚至還懷疑自己是否有能力完成這兩項創作。其實,孩子的潛力是無限的,學生交出的成果往往讓大人們驚訝萬分。連家長也常常回驚訝地說:「原來我的孩子也能創作!」

事實上,並不是孩子們不能創作,是因為「大人們」對於「教育」的要求就只是「分數」。為了分數,所以背誦與過度練習;為了分數,大人們做了一堆蠢事。

犀利人妻不犀利

犀利人妻不犀利----從大眾文化看女性的愛情政治學

2011年年底,總統大選期間的民調顯示,台灣有48%的女性認為周美青較能吸引女性族群,34%覺得蔡英文最有魅力;另外,對於「台灣第一女總統」的名號,有28%的女性深受吸引,63%沒有特別感覺。

周美青在大選期間被媒體形塑出來的形象是不多話、用力對選民鞠躬握手的總統夫人,小英則是擅長理性分析並有潛力當家的單身「女總統」候選人;一個沉默寡言,為支持丈夫的政治意見站台,一個有政治論述能力,為自己的政見跑遍台灣。

撇開馬英九的個人光環不談,這份民調讓我不禁懷疑,為什麼在這個多數台灣女人都已經走出家庭,在外工作的時代,多數女人還是較受默默支持丈夫的「夫人」形象的女人吸引?

身邊很多20至40歲的女性友人,也常把婚姻或愛情的議題掛在嘴邊,甚少聽到她們論及自己有別於婚姻或愛情以外的人生目標,更遑論聽到她們談論社會或政治相關議題,難道愛情是她們人生的全部?難道,當總統夫人比當總統來得更有吸引力?

我嘗試用大眾視聽文化對女性愛情觀的再現及強化,及其對民主概念的影響,來探討這個現象。

愛情是人生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