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論劍】天龍國勝選秘碼──在野聯盟

月初還正在有人振振有辭地說民主政治就是政黨政治,怎麼可以支持柯文哲以無黨籍身份組織在野聯盟方式參加台北市長選舉時,二月9日東京都知事選舉投票選出自民黨、公明黨共同支持的「無所屬」人士舛添要一當選東京都知事。
 
這很使綠管反「 在野大聯盟」人士尷尬,有人爭辯說,舛添要一本來也是自民黨身份,不像柯文哲,根本就沒加入過政黨。這辯解很不妙,因為依台灣黨同伐異的標準,舛添要一豈不就是自民黨的叛徒,罪大惡極,比像柯文哲這樣原來就是無黨的人更不應該支持。
 
事實上「無所屬」人士當選東京都知事,這並不是第一次,無所屬人士當東京都知事早已經是二次戰後以來的傳統;而且日本也不只是大都市東京如此,本州北海岸的農業縣山形縣也一樣,清一色由「無所屬」人士當知事。以「無所屬」參選由政黨以「聯盟」方式推薦當選當知事根本是日本的常態,而黨籍人士當選的反是少數:
 
東京都選19次,8人當過知事,全是「無所屬」;山形縣選17次,6人當過知事,全部「無所屬」;大阪,18次,10次「無所屬」當選;北海道廳16次,5次「無所屬」當選⋯⋯。
 
表一  民選東京都知事

【書評書介】看KANO 讀「國球」誕生前記

國球誕生前記:日治時期臺灣棒球史(圖片來源: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粉絲專頁
 
作者:謝仕淵
 
出版社:國立臺灣歷史博物館
 
出版日:2012/12/1
 
 
在臺灣,每個人和棒球之間,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故事與回憶。可能是某次親赴球場或在電視機前的嘶聲吶喊,是某場勝利或敗北之後的眼淚,或者僅是被人欺騙的心碎。複雜的情感交織成對棒球無法割捨的寄託,棒球或多或少已走入了島上每個人的生命。視棒球為的「國球」,更成為臺灣多數人的共識。
 

【週日想想】我的「新公園」

一直到現在,我都還叫市中心那座下班時會行經的公園為「新公園」。那彷若有一點年紀的在地台北人,生活中互相得以確知對方身分的通關密語,若聽到人家稱呼那座公園為「二二八公園」的話,那人不是外地人、就是太年輕,不知道太多往事的人。而在我們成長的很長一段時間,它的真正名稱「台北公園」,其實並沒有人這樣稱呼他。
 
那是日本人在台北市蓋的第一座現代西式公園,之所以稱作「新」,是因為相對於第一座公園圓山公園的「舊」。我並不知道圓山公園是什麼,查詢資料,發現圓山公園跟東京的上野公園類似,那並不是西式的、有圍牆、有界線的休閒花園,而是一個包含了動物園、遊樂中心等設施的龐大區域。但在童年時期,並沒有聽過誰稱呼那是「圓山公園」,只去過後來搬家的動物園、或者在兒童樂園中玩過碰碰車。
 

曾經的未來之國

一個世紀前有一個國家,連續43年間的平均GDP成長率是創世界紀錄的6%,當時是世界排名前段班的富國,雖輸給美國、英國、澳洲等,但還贏過歐陸傳統強權法國、德國、義大利。1914年時其首都的人口,有一半在外國出生,是歐洲人全新的應許之地,許多歐洲人蜂擁而至,移民、工作的不計其數。
 
圖說:Juan Domingo Perón(裴隆)與 第二任妻子 Eva Duarte 。圖片來源:維基圖庫
 
這個國家的首都還是倫敦哈洛德百貨(Harrod’s)海外設分店的首選,有肥沃的農作地,以農產品出口而致富,更早在1912年就實施男性普選,擁有嶄新的民主。這樣的未來之國,在20世紀初,眼看就要進入富國、強國俱樂部。
 
她,就是阿根廷。

【中東想想】以色列:拒絕「小確幸」的戰鬥民族

被外界視為資本家政黨的國民黨,最近很反常。
 
除了要「以富濟貧」,大改稅制外,從過年前國民黨籍的新北市長朱立倫就開始拋出「放假拚經濟」;近日,行政院長江宜樺又國會接受質詢時,引用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小確幸」這名詞,當作處理國定假日的政策考量方針。但是,台灣真的需要「小確幸」嗎?或者我們應該想想:處在當今困境中的台灣,禁得起「小確幸」這樣的自我陶醉嗎?
 
圖說:新創公司Just Ad行銷經理Dvir說,以色列人面對既有市場,他們會想盡辦法「重新定義市場」。
 
和上帝摔角的人,不崇尚小確幸
 

致1947島國傷痕:《29萬元阿公》的轉型啟示

我們村裡住著一位 29萬元的阿公
我和爸爸常在廣播裡聽到阿公悲慘的故事 身上只剩下29萬元
但是我不懂 為什麼阿公可以住在那麼大的房子裡
我也不懂 為什麼沒經過同意不能路過阿公的家
每年一到5月18號  我們村子就會上新聞
難道這也是因為阿公的關係嗎?
我按耐不住好奇心 上網搜尋
才知道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實
如何能夠 命令軍人把槍口對向市民
死了多少人阿公你知道嗎?

受傷的步伐不會再痛了嗎?─228談共生音樂節

二二八事件距今將屆六十七年了。在這六十七年裡,台灣從白色恐怖的年代,歷經前仆後繼的民主運動,終於走向解嚴,乃至於兩度政黨輪替。討論國家暴力的歷史,已經不再是禁忌。國家元首年年出來道歉,二二八也變成國定假日,年復一年的紀念活動成為固定的儀式。但在這段歷史好不容易得到重視之時,有一種疑惑卻也在不少台灣人心中萌起,那便是:事情都過這麼久了,我們為什麼還要再談它?難道不能遺忘過去的傷痛與悲情,走向更好的未來嗎?
 
這個疑問乍看之下有點道理。反正獨裁者已經遠逝,過去國民黨那種毫不掩飾的國家暴力也已不復存。那麼遙遠的悲哀,每年都要複述一次,聽起來似乎臺灣人不夠寬容,甚至有人會說,這是被某些政黨與政客操作、利用了情緒。
 
什麼叫太久?
 
但如果我們仔細地檢視這種論調,便會發現其中漏洞百出。一個不公不義事件到底要經過多少時間才算太久了、不需要重提了呢?事實上沒有人能定出一個具體的時間標準。「久」是一個過度主觀又模糊不清的時間量尺,它的詮釋權往往掌握在當權者的手裡。
 

正視二二八事件始末

如果要我寫下我從未見過的災難或許太過嚴苛了,但因為我活在這塊土地上,所以請原諒我的頑固。無關乎年紀,非寫不可。
 
一九四五年二戰結束,日本離台,台灣人面臨國民政府接管的命運;在一九四七年二月二十八號以前,台灣人並非不歡迎被「祖國」統治,而是所謂的祖國統治的方式竟然無視於一個人的尊嚴。一九四七年二月十九日的《民報》中記載,〈可怕的心理破壞〉的社論裡寫道:
 
「自祖國來臨的大先生們時常說我們奴化,當初我們很憤慨,不知道指什麼奴化,現在我們瞭解了,奉公守法即是奴化,置禮義廉恥於度外,才能夠在這個祖國化的社會生存。」
 
是什麼樣的情境造成這種憤慨?誰能想得到中國軍隊進駐以後是以高姿態的視野在看待台灣人,稱他們是「皇奴」,多麼刺耳。日本離台後,本地人以為自此解脫外人的輕蔑,怎知道下一個來的所謂的「自己人」,他們也不怎麼友善。
 

【時事想想】港媒喋血記

香港明報前總編劉進圖今早被電單車刀手伏擊﹐身中多刀,兇徒下手之後逃去無蹤,劉被送進東區醫院。據主診醫生透露,劉身中6刀,背部最長的傷口達16公分。 事件震動中外傳媒。紐約時報、CNN、路透社、衛報等傳媒皆作出報導,其中CNN對此事的新聞標題是「Hong Kong newspaper editor Kevin Lau fights for life after stabb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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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給21世紀學生的課綱嗎?

多年前當我剛進入私人業界時,有次碰到客戶打電話來殺價,我和客戶在電話上爭論了許久我們公司的價格有多合理,因為全球原物料價格都飛漲,台灣勞工薪資調漲(所以你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在馬先生執政期間發生的事了)等等因素。這時經過我桌旁的長官開口點醒我:「你為什麼只跟他爭論價格有多合理呢?你不會跟他提我們的客戶服務有多好嗎?或是我們可以送他一些其他產品嗎?當客戶挖好一個『只談價格』的陷阱,你為什麼就要自己往裡面跳,而且還陷在裡面呢?」
 
圖說:一本古代的《論語》。圖片來源:維基圖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