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化雨】讓孩子「玩」得自然、「玩」出能力!

童年時期的我,生長在物資缺乏、台灣經濟正在起飛、十大建設正要開始展開的年代。玩樂的場所除了學校以外,就是家裡附近的田園、溪流、海邊;沒有3C產品、沒有制式玩具、更不可能有大型的遊樂場,但卻創造了無限寬廣與可能的玩樂空間、機會與方式。

收割後的稻田是孩子們的野戰場,順著稻梗抓上來的田土就是砲彈,稻草墩是躲藏的掩體,敵人衣服上的泥土印就是我們的得分點;收割後的稻田也可以是棒球場,報紙、水泥袋是自製手套最好的材料,竹棍、樹幹就是我們的球棒。一個裝奶粉或是裝鳳梨片的空罐子,就可以讓我們玩一整個下午的踢罐子躲藏遊戲。一小塊的紅磚碎片,可以拿來在地上畫上搶國寶、過五關、跳房子的遊戲圖。一根筷子、一支玉兔原子筆管加上苦楝樹的果實,就可以做一支打到人會痛的空氣槍。秋高氣爽的天氣,想放風箏,用報紙、細竹桿就可以做一只飛得又高又遠的風箏。生活周遭到處都有垂手可得的玩樂、遊戲材料、空間與機會,沒有任何大人教我們怎麼玩,就是大的帶小的,或是在旁邊看著看著就學會了。

尋回受刑人子女的親權保障

小茹的爸爸已經被關七年多,最近收到爸爸的信,她拆信讀完後就打開書桌左邊最下層的抽屜收起,一點提筆回信的慾望都沒有。

小茹兒時每周寫信給爸爸,祈禱爸爸趕快回家,能陪她去公園溜滑梯、打球、說故事。從幼兒成長為青少年,小茹建立起自己的生活圈,有了與她分享心事的死黨;有了暗戀的男孩。對爸爸,她感覺心底還是愛著,卻漸漸遺忘該怎麼互動。畢竟,這幾年遭遇生命裡的重要時刻,身邊都沒有這個人存在。相隔兩地,爸爸根本不清楚小茹真實狀況,信中常反覆寫著要小茹聽話、要乖、要好好念書⋯⋯,小茹不拆信都知道爸爸寫了什麼。

小茹很少有機會探視,唯一幾次是姑姑趁當月第一個禮拜天,帶一家人千里迢迢過去。小茹跟弟弟、妹妹必須猜拳決定誰能接見,其他兩個人在外面邊哭邊等,漸漸地大家都不想去。小茹也申請過遠距接見,對著電視講話總是沒有實際存在感,似乎螢幕上的人不是自己的爸爸,最後連遠距接見也放棄了。

類似故事不斷在紅心字會服務裡上演:孩子因父親或母親服刑而隔絕。聯合國兒童權利公約第七條指出,兒童有知其父母與受父母照顧的權利、第九條指出應確保不違背兒童父母的意願而使兒童與父母分離。台灣目前面臨幾種狀況:

監獄收容人與眷屬同住辦法等同虛設:

【你怎麼不想想】I am Taiwanese and I speak... ——假如要有台灣語言認同(中)

文接【你怎麼不想想】I am Taiwanese and I speak... ──假如要有台灣語言認同(上)

關於台灣本土語言,很多人的心態還沒解嚴,表面接受多元,實際充滿禁忌,走投無路還是只好「大家說國語」。繞了一大圈,跟威權時代禁「方言」沒有太大差別。如今在學校裡,老師不命令孩子們互相糾舉了;但在社會上,成人們自願這樣做。

關於這些扭曲心態,有個鸚鵡故事表達得非常精彩生動。

他講台語 我們快走

今(2017)年初,一位知名文化人,在臉書上khì-phut-phut(氣怫怫)訴說一段經歷:他一家人逛一間店,店裡有隻鸚鵡,他兒子感興趣地逗弄鸚鵡,對牠說「你好!你好!」然後熱絡地問店主,這隻是不是非洲灰鸚鵡。

江雅筑

中華民國紅心字會家庭服務部主任

海軍・造艦・弊案:日本帝國篇

山本權兵衛 (やまもと ごんべえ;1852年11月26日-1933年12月8日),舊日本帝國海軍軍人,晉陞勳號「海軍大將·從一位·大勳位·功一級·伯爵」,明治、大正兩朝之重臣,分別在1913年與1923年兩度出任內閣總理大臣。

他相隔十年兩度組閣,但是任期卻都不長!第一次組閣因為「西門子事件」貪腐疑案而被迫下台,任期14個月。第二次組閣則因為「虎之門事件」,為攝政宮裕仁親王遇刺負責而內閣總辭,任期只有4個月。

山本伯爵出身薩摩藩、鹿兒島人,1863年十一歲時就參加了薩摩藩與英國皇家海軍之間鹿兒島砲擊事件(Bombardment of Kagoshima)的軍事衝突。1874年舊日本帝國海軍兵學校第二期畢業;後赴德國留學,學成歸國後成為當時帝國海軍炮術的一時俊彥。

【你怎麼不想想】I am Taiwanese and I speak...——假如要有台灣語言認同(上)

之前,有一批台獨青年在網路上提倡「I am from Taiwan. I am Taiwanese. I speak Mandarin.」的話術。據他們說,向外國人自我介紹時,如果講「I speak Chinese」,容易被誤認為中國人,很討厭,「Mandarin」不那麼「Chinese」,比較好。

該則圖文引發正反熱烈爭論。要我說的話,用Mandarin一詞稱呼台灣的這個「國語」,是比用Chinese來得精確,但絕不會更具台灣主體性。Chinese尚可做較寬鬆的文化解釋,Mandarin就是官話,特政治,在現代,就是國民黨、共產黨推的「全中國」統一語言。

這小差別,講給在意的人聽一下就好,我則完全不在意。我要問的是:Why bother?你幹嘛特地跟外國人講這句話?這時你根本在speaking English不是嗎?

「牙買加聯盟」協商破局 梅克爾面臨全新挑戰

FDP 成了自由民主抗議黨

甫在九月二十四日落幕的德國大選,沒有為德國的政治帶來應有的塵埃落定與平靜。才過兩個月,就有人在討論要再舉辦一次選舉,因為新選出來的黑、黃、綠,正好是牙買加國旗顏色的執政聯盟,已宣告協商破局。

參與協商的四個政黨,各有各的理念,就像火車對撞(參見前文),這次破局主因是自由民主黨(FDP)的政黨協商代表,在這幾周的緊密開會後,最終不願放棄政黨理念,不接受綠黨要求接受難民家屬後續來德國允許庇護的政策,而在11月19日週日晚上片面召開記者會,宣告協商破局,退出執政聯盟。

這樣的決定,讓其他參與的政黨都很傻眼,也讓選民感到驚訝。自民黨協商代表說,他們寧願不要執政,也不要錯誤執政。這句話說得很好聽,可是在全民寄予厚望的牙買加四黨聯盟下──黑色基民黨(及巴伐利亞邦的基社黨),黃色自由民主黨及綠黨,這樣片面宣示協商破局,讓全民想不透,也相當憤慨。

重新選舉憲法限制多

英國WTR工時管制的彈性與保障

近來,一例一休修法再度引發台灣社會爭論,其中,「需要加班機會」與「工作安排的彈性」,是政府與支持再次修法方提出最主要的理由。本文由英國WTR( Working Time Regulations工時管制)的彈性與不彈性之處,淺論哪些是目前英國勞動法規給予的彈性,與其中哪些是不可妥協之處。更重要的是,本文希望以比較整體的方式來看待對於勞動權益的保障。

英國作為現代資本主義與民主政治萌芽的國家,加上其為工業革命的先鋒,奠定了在世界經濟上的重要位置。每年亦有約1000名的台灣青年持YMS簽證前往英國一圓其國外工作的夢想,再加上每年前往就讀碩士班與博士班的學生,畢業後可能尋求留下工作,英國(尤其是東南部與倫敦)可說是由國際移民所支撐而運作的文化混雜(cosmopolitan)大都會。

就整體勞動人口觀之,外國出生的勞動人口,由1993的7.2%上升到2015年的16.7%,外國人來到英國工作可以說是前仆後繼。整體上來說,他們多數在所謂低技術密集度(lower-skilled occupations)的產業,特別是工廠作業員,2015年外國出生勞動人力占該類型工作達36%。

【書評書介】《做工的人》:社會底層的工地人生

書名:做工的人
作者:林立青/著,賴小路/攝影
出版社 : 寶瓶文化
出版日期:2017/02/10

在政治、性別、遊民、環保、勞工等議題熱烈討論的現代社會,攪和其中的我偶然發現了這本書,形形色色的書中,經由完善文學訓練,撰寫而成的書琳瑯滿目,然而最耐人尋味的是這種,這種樸素卻不讓人乏味的故事,沒有揚葩振藻的文采,卻叫人閱讀後,有無盡的沉思徘徊於腦海。

工地人生

鞭刑是一種道德制裁,還是人性嗜血的滿足?

國發會公共政策網路參與平台上,近來有民眾提案針對酒駕累犯、性侵犯及幼童傷害者施行鞭刑,如今該提案已有高達26,892名民眾附議。為什麼民眾對此提案迴響熱烈呢?以下為筆者的看法。

受到傳統道德教育的長期教化,價值觀保守的民眾,面對酒駕犯、性侵犯,特別是幼童傷害時,他們的憤怒不只為了受害者,亦為了遭到傷害的道德價值。這一類型的民眾以長輩居多。

然除了三綱五常的根深蒂固外,主流媒體──電視新聞亦為此類型民眾的長期陪伴者。社會新聞非善即惡的二元對立觀點、刺激感官的「劇情」安排,潛移默化了這些閱聽人的世界觀--他們「假想」自己或親人即為受害者,故焦慮於如何預防受害,酷刑的有效性亦在此時經「假想」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