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安是台獨份子的三項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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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報達人黃安又出招!

上一次,他為了舉報「台獨女」,花了七天七夜時間搜集材料交給國台辦,事後更得到感謝狀一紙,毅力相當令人敬佩;但是,對一個非音樂圈、知名度也遠不及他自己的年輕人,下這麼多工夫、這麼執著,不免容易被人說是柿子挑軟的吃。

所以這一次,黃安直挑大尾的盧廣仲,檢舉他有台獨傾向,一次打掉三場演唱會,手路兇、殘、狠、準,也證實黃安「老虎蒼蠅一起打」,一個都不放過!這般堅持的精神著實令人肅然起敬。

出於崇拜與好奇,我決定重新仔細聆黃安的音樂,從作品中瞭解其人的精神底蘊。恕我見識不廣,在不知道其他任何一首歌的狀況下,只好先從他的巔峰之作〈新鴛鴦蝴蝶夢〉聽起。這一聽,哇不得了,竟被我發現一件驚人的秘密——黃安自己居然就是個台獨份子!

這讓我非常震撼,表面上,作為祖國鐵衛、反獨先鋒的黃安,竟然一再用舉報他人的方式,掩蓋自己的台獨傾向,潛入大陸發展,可見其心機之深、算計之精。敵人不在他方,匪徒就在家鄉,此事不可不防!因此,我決定向世人及國台辦公開這個秘密,以免來日萬劫不復。

我始終相信,觀察一位作曲家的行為,不如研究他的作品。作品才能表達一個人的真實思想,也才能藏入最多的暗號。例如蘇聯作曲家蕭士塔高維奇(Dmitri Shostakovich),雖然寫出了令官方評論認為是「在社會主義建設和黨的正確政策下成功的結果」的音樂,卻也在斯大林親自聆賞之後,被慧耳識破,直指他「以混沌取代了音樂」,內容意識極度不良。

因此,我將從〈新鴛鴦蝴蝶夢〉的作曲、編曲以及歌詞三個面向,來證明黃安的台獨傾向。

第一個證據,作曲。已經有許多人指出,這首歌大幅度地抄襲1988年new age樂團S.E.N.S的配樂Happy Arabia。我向來認為,抄襲的指控非常嚴重,對音樂作品的抄襲爭議,必須慎重評論。因此,是不是抄襲,要留給大家自己去聆聽判斷;但我覺得,致敬的成分確實是有的。問題來了。黃安宣稱這是中國風的嘗試,結果誰不致敬,跑去向一個日本樂團致敬!這不是文化皇民,什麼才是文化皇民?眾所周知,在台親日份子與台獨勢力向來關係密切,這就是黃安身為台獨份子的第一個證據。

第二個證據,是編曲。大家都知道〈新鴛鴦蝴蝶夢〉是由黃安作曲作詞,卻少有人知道這首配器華麗的編曲,是出自作曲家詹宏達之手。詹宏達何許人也?他就是後來創作出〈台北新故鄉〉、〈春天的花蕊〉這兩首歌的作曲家!這兩首由詩人路寒袖填詞的競選歌曲,在陳水扁首次競選台北市長的1994年,響徹台北城大街小巷,隨著「快樂・希望・陳水扁」的口號,自此一路將陳水扁從台北市送到中央,開啟了台灣「去中國化」意識最為高漲的時期,而黃安卻執意將自己的歌曲交給這樣的編曲者操刀,其意不言可諭!

第三個證據,其實是最明顯的歌詞,第一句就露出破綻。「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這是常見的以物喻事的手法,水可以往北流、往南流、往西流,為什麼一定要往東流呢?且斷言「離我遠去不可留」,當然也是分離主義的象徵了。此外,大家都知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是來自李白的詩,只是,黃安把原詩句接著的「明朝散髮弄扁舟」改成了「明朝清風四漂流」,人們總以為兩句意境相近,實則不然!黃安巧妙利用「明朝」兩字,偏離李白原意,轉化指涉繼承中國法統的「明朝、清朝遺風」已經四方漂流,其實暗指了台灣的現狀;而又如「是要問一個明白,還是要裝作糊塗」,顯然就是他身為一個台獨分子,面對台灣地緣政治處境的憂慮了。順著這些線索,我們可以發現,這整首歌,講的不只是愛情,更是政治!這首歌用了這麼多敏感詞,思想肯定有問題,要是有戒嚴時期的官員體會出這層含義,恐怕也要說:「要是我還是新聞局長,就把它給禁了。」

以上,就是黃安身為台獨份子的三個理由,鐵證如山。國台辦先前回覆給黃安的信裡說:「絕不允許任何人在大陸賺錢卻在台灣資助『台獨』分裂活動。」黃安不見得有資助台獨活動,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台獨份子,想在歌曲中偷渡台獨思想,可惜難逃我音樂界金田一的法耳。

如果你認同這些詮釋,請務必轉發,讓國台辦知道,我們不容許這樣兩面三刀的行為。

而如果你覺得這樣的指控和舉報很荒謬,那想必也能體認:以政治權力進行對創作的箝制,至今的大部分歷史中都在發生,無論在時間上、空間上,距離我們並不很遠;而歷來無論在何處,極權政治下的審查,提出的理由也未必比上述的詮釋更不荒謬。面對各種形式的審查,或等而下者——以糾舉打擊他人來依附權勢,創作者都應該團結起來唾棄之。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