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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等法院認為,馮光遠罵盛治仁「人渣」構成公然侮辱的「人格否定」,拘役20天。
我國目前有侮辱和誹謗兩種不同的犯罪。如果今天某公務員根本沒收錢,我卻說他收錢,這會造成具體事件中名譽的損害,因此藉由虛構事實來破壞他人具體的名譽,就是誹謗罪目前存在的目的。
但是侮辱就不一樣了。侮辱跟事實無關。例如馮光遠罵盛治仁是人渣,法院不用去調查「盛治仁到底是不是人渣」這個事實。就像鄉民們罵連勝文是神豬,法院也不用去抽取連勝文的DNA,然後比對其跟豬的相似性。你罵高義雜碎,也不用真的去認定雜碎的程度多高。
「台灣守護家庭官方網站」日前刊出一則翻自外電的報導,以「歐洲人權法院:同性婚姻不是人權」的聳動標語為題,並在內文中指出:「判決結果對歐洲的同性戀權利帶來毀滅性的影響,粉碎同性『婚姻』成為事實的希望」……」
然而這則報導的正確性啟人疑竇,於是我找出並讀了這則讓「守護家庭網站」異常振奮的判決:CASE OF HÄMÄLÄINEN v. FINLAND,發現並不如「守護家庭網站」報導的那樣戲劇性。實際上這則判決可說是維持了歐洲人權法院一貫的態度,在追求實踐歐洲人權公約所要求的人權保障時,也給予各成員國相當的尊重。
蔡博藝選淡江學生會長的爭議,罕見地讓我臉書上的「運動圈」分裂了。也因此,蔡博藝被某些朋友戲稱為「社運照妖鏡」,揭開某些極端台派偽裝進步的面紗(當然,對這些台派來說是照出其他群體的天真與虛偽)。
我的確覺得蔡博藝是照妖鏡,但是這面鏡子主要並不是照出彼此互相誤解以及過去掩蓋在共同敵人下的的矛盾,而是照出近年來對中國的談法過於快速、扁平,以至於我們在面對中國時眼界與戰略的貧乏。
因此,雖然在結論上我歡迎蔡博藝的參選,但是這次在其他群體(姑且先不準確地稱為非台派)所持有的理由仍然十分難以說服我。各種「人權、價值」的辯護,都難逃一個大家心底揮之不去的猜疑:如果「蔡博藝」不是「蔡博藝」,不是那個參與學運社團、太陽花、寫書的那個中國女生,根本不會有這種友善視角的待遇。甚至說,平常就廣泛主張這種友善視角的人(最典型的像是廖元豪)與這群運動者的光譜其實距離非常遠。
高雄石化氣爆造成慘重傷亡與財產損失,高雄尋求馬政府協助19億救災款項,但馬政府卻只會修理高雄不願意給錢。相較之下,2001年納莉水災隔天(9月18日),民進黨政府毫不猶豫宣布撥款6.5億給很富裕的台北市救災。此外,就在高雄氣爆不久後,馬政府毫不猶豫立即救援接管可能賠千億元的國寶人壽與幸福人壽;原來,幸福人壽原來是國民黨營企業,有過半數的保險戶是國民黨員。
根據壽險業評估,國寶、幸福人壽至2014年6月底帳面分別為負252億元及負239億元,合計達負491億元;光補齊資產可能就要600億元以上,加上IFRSS負債面評價問題,必須再補300至400億元,因此國寶與幸福人壽就得要全民買單近千億元。其實在這種全民買單的大錢坑早有前例,馬政府在2012年11月讓全民買單883億元處理國華人壽,如今又迅速處理國寶與幸福人壽。
電視台本身的新聞,經常比電視新聞更加引人注目,或許也因為如此,「電視台新聞」足以成為一條採訪路線,指派記者負責;無論是人事、節目規劃到營收,都是話題。
近年來,美女主播當道,有關主播的新聞也列入採訪內容。很可惜的是,正如同「記者」已逐漸成為一項貶抑詞,主播競相偶像化、名人化、綜藝化的結果,也幾乎讓主播快要成為相同的負面名詞。
最近的兩則新聞可以印證。第一,一名自稱前中國中央電視台女主播者,匿名向阿波羅新聞網投書,形容央視有九成女主播都因為「潛規則」而被迫陪高官上床,其中包括周永康案中涉及的沈冰和葉迎春,央視女主播已形同「性奴」和高官洩慾工具。這種駭人聽聞的事,應該是不會出現在台灣才對。
第二則,「華視主播群換裝 訓練儀態走台步」,則描述電視台為訓練主播「儀態」,讓她們穿上高跟鞋到伊林受訓走台步。這一則新聞只是台媒多如牛毛的「主播新聞」中的一環,其中反映出的是已然為之丕變的電視新聞文化。
凡是愛看歐美電影的讀者,一定都對納粹德國在二戰時期屠殺猶太人的歷史不陌生,從二十年前的《辛德勒的名單》、《美麗人生》到近期的《為愛朗讀》、《心鎖》等等,就連最流行的《X戰警》也巧妙融入了這個隱題。之所以一拍再拍,除了眾所皆知好萊塢的權力核心有不少猶太人之外,還因為這個題材不論怎麼拍:泣血震天哭斷腸的,或節制怯懦後創傷的,都難掩背後強大的令人心驚的感染力。那些荒謬的殘酷,平庸的邪惡,那末日絕境中的人性微溫,都滿載著戲劇張力。作為人類史上絕無僅有的浩劫,它實在太難被理性和道德所解釋,於是留下一抹黑洞,讓後世想大哉問「為什麼?」的創作者、讀者、觀眾們,持續探求。
這個夏末,8月11日十二點二分羅賓‧威廉斯(Robin Williams) 以近乎撕裂、令人難過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美國痛失一代諧星,法國公視當晚播放他的經典影片:《早安越南Good Morning Vietnam》,新聞台點播了一首路易阿姆斯壯的歌送給他,夜裡重看《早安越南》時,頓覺感傷,私心想以文章紀念他。
羅賓令我想起台灣的喜劇傳奇─許不了。他們都是習慣把歡樂、笑話、嘴角上揚的那面分享給人,將淚滴、孤獨、憂傷疾病留給自己的小丑,傳奇的悲劇英雄。導演朱延平曾如此描述許不了晚年的生活:「許不了在電影製片廠時,經常會逗大家開心,是個很快樂的工作夥伴;但是他返家後,經常獨自喝酒解悶直到天亮,喝醉了就放聲大哭。」
蔣偉寧上台,吳清基緊依身旁說:「十二年國教一定無縫接軌」時,我心想:「這事情要糟了!」果不然,終於搞出如此一個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局面來,變成眾多家長、學生心中揮之不去的夢魘。唯一只有補教業者磨拳擦掌、雀躍欣喜,暗爽在心裡。
學習本該是一輩子相續不斷的事,有人與生俱來就有藝術才華,有人具備語言天份,有人慣於視覺學習,有人習於聽覺認知,有人擅長動手操作,也有人專長邏輯思維,這原是生命的多元和緣生可貴之處。
因此,讓每一個亙古以來獨一無二的生命,相互比較分出高下,只是為了決定誰才可以念哪個學校,我認為這是大人世界所想出來最最荒謬的事,更是開生命一個大玩笑!
教育的目的應該是要培養學生寬闊的心胸、進取的態度來面對人生;並且能夠一輩子不減學習熱誠,充滿生機勃勃的自我成長,而不只是搶一時之先與人競爭。
學校不應該是罐頭工廠,老師也不是生產線上的品管員。
學習更不能搞成像外務員拼業績般夙夜匪懈。
淡江大學的學生會長選舉,意外的因為蔡博藝決定參選而激起一陣茶壺風暴,臉書上許多人開始討論:「中國人可不可以參選學生會長這回事」不乏有統戰陰謀論者、也不乏有從敵對國家的角度去論述應當限制中國人參政權等等。臉書堪比Mr. 73萬重出江湖選臺大研究生會長時熱鬧。但跟73萬重出江湖時最大的差別是,當時臉書上一面倒的在為73萬會長坐反宣傳,彷彿在看一場鬧劇(後來開出來的票數也證明他是一場鬧劇)。但或許是因為蔡博藝本身投身運動,很容易在各個社運場合看到他的身影,也或許是因為陳為廷幫他po了一篇打氣文引起很多迴響。先暫時不論這樣的輿論小風暴是怎麼藉由社群網絡傳播開來的,我們實際上面對一個重要但是之前也不太有討論的問題:如何看待中國人,特別是中國學生在台灣的政治、社會參與。
王丹滯美無法回台就醫一事,最終還是要由美國這位民主老大哥為他解套,不在支微末節的法規上刁難,為王丹行個方便,迅速批准回美證。對無國籍的王丹而言,回美證等同進出美國以外國家的護照替代證件,滿足了馬政府堅持王丹「依規」入境的要求,皆大歡喜。
話說1989年中國血腥鎮壓學生,美國對當年滯美的中國留學生全面給予政治庇護,發出的綠卡被後來的中國人以「六四血卡」謔稱,忌妒之心多於批判。不似大部分的學運份子,六四之後王丹拒絕逃亡,多次出入監獄,直到1998年才以保外就醫之名被迫流亡海外,接受美國政治庇護。
中國民運人士在海外的生態極為複雜,當年領有「六四血卡」的政治「受害者」早早就以美國安家立命,歸化為美國人,之後以「海歸」之名回「加害國」大享好處者比比皆是。如王丹者麟毛鳳角,至今仍是無國籍的難民,美國給予綠卡使其在美身份合法,但無法代勞替他申請歸化公民。更弔詭的是,王丹似乎無意接受美國保護,取得哈佛博士學位後,選擇長年在台居留工作。